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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3-04 18:01

[都市]射雕英雄传H版(全)-34-36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七)

黄蓉依完颜智之请,择一密室,遣散众人,单独与完颜智密议。饶是她聪明机智,人情练达,但当获知贾似道私下与蒙人议和时,仍不免情绪激动,愤慨万分。她细一思索,沉声道:“私下议和,实乃叛国。此乃兹事体大,不可尽听一方之言……”

完颜智打断话语,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虑甚是,此事尽可细心查证;不过另有一事,却是拖延不得。”

黄蓉闻言不禁诧异,当下问道:“不知尚有何事,这等急迫?”

完颜智面上现出暧昧难明的神色,低声道:“郭夫人,我实在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黄蓉闻言不禁面红过耳,她靦腆的道:“那墙角边有个尿桶,你自个去方便吧!”

完颜智接口道:“郭夫人,你总要先解开我手臂的穴道吧?”

黄蓉顺手一挥,解开完颜智穴道,完颜智走到墙角,晞哩花啦的就尿了开来。他似有意卖弄,这泡尿又久又长;黄蓉方才欲求不满,因此穿上“石女乐”宝裤,如今听到花啦啦的异响,不由得心猿意马,春心大动。

一会响声停息,但完颜智却仍站立墙角未见返回。黄蓉原本别过头以免尴尬,如今疑念陡起,不禁回头探视。一撇之下,黄蓉不禁羞怒交加。原来完颜智竟毫不遮掩,双手捧着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像献宝一般的在那肆无忌惮的套弄。黄蓉乍见雄伟阳具,心头直如小鹿乱撞,她只觉下体逐渐潮湿,宝裤也缓缓蠕动,挡不住的律动快感,不断的击撞心房。她心头一荡,欲火更是愈益畅旺。

黄蓉从未经过此种阵仗,又羞又怒之下,不禁斥道:“你在干什么?怎可行此无礼之事?”

完颜智闻言转过身来,一边套弄,一边走回,复坐于黄蓉对面。他自顾自的放肆手淫,嘴里也自言自语的诉说猥亵话语,对于惊怒的黄蓉,竟似视而不见一般。

黄蓉一时之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秽言词,却清清楚楚的钻入了耳际。这完颜智唱双簧般的,一人分饰俩角;一会粗声粗气的大声嚷嚷,一会又细声细气的模仿黄蓉。黄蓉的情绪,竟随着他口中的进度,而上下起伏激荡。

完颜智:“郭夫人难道没见过这玩意?脸怎么这么红?”

仿黄蓉:“你…你真是无耻…还不快…快…”

完颜智:“快什么啊?是不是那儿痒了?想要含我这大肉棒?”

仿黄蓉:“你快住手!唉哟!嗯…啊呀…不行啊…”

完颜智:“郭夫人,你就别装了,你看,我才轻轻抠一下,你这儿就湿漉漉地直淌水。你想想看,要是我这大家伙真捅进去,你可有多舒服呀?”

仿黄蓉:“你无耻,唉哟!你…你…不要…不要啊!”

完颜智:“嘿嘿!夫人的穴儿湿漉漉的,真是又嫩又紧,又热又滑,我要进去啰!”

仿黄蓉:“唉哟!…你的…好粗,轻…轻…一点啊!”

他那青筋毕露的粗壮阳具,威猛的竖立在黄蓉眼前,涨成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也一颤一颤的膨胀收缩;那马眼中溢出的透明黏液,使得龟头更加的油光水亮,这种种景象,映入黄蓉眼中,竟充满异样的煽情功能。黄蓉似被催眠般的无法动弹,穿着“石女乐”的下体,也阵阵酥痒,感到无比的空虚。

此时原本低着头的完颜智,突然头一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黄蓉的秀目;他眼中放出异彩,口中淫秽的双簧,仍是持续不断。忙了一夜,又欲情未餍的黄蓉,在“石女乐”宝裤神奇功效下,本就春情荡漾,通体酥麻。如今遭逢完颜智奇特的妙技挑逗,熊熊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烧;充满极端渴求的她,两眼蒙眬,桃腮晕红,已逐渐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梦幻欲火之中。

完颜智见奸计得逞,当下更是小心谨慎,他轻声细语的道:“郭夫人,你不是全身发热吗?来!将衣服脱了吧。”

黄蓉面现迷惘一阵犹豫,完颜智立即怂恿催促,心神恍惚的黄蓉,缓缓的站起身来,玉臂轻舒,终于解开了第一个钮扣。一会儿功夫,黄蓉衣衫尽褪;她全身上下,除了那条紧窄湿透的“石女乐”外,已是身无片褛,形同赤裸。

黄蓉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那饱满怒耸的乳房,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晢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致曲线柔和。她端庄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欲火焚身的黄蓉,周身焕发出一股慵懒的风姿;她的双眸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真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

目瞪口呆的完颜智,深知此时已达最后关头,他愈发谨慎的温言道:“郭夫人,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

黄蓉下意识的点点头,轻声道好,完颜智见状大乐。他这催眠术乃得自于欧洲教士,当初教士曾言:对象如肯一问一答,则表示已入深层催眠,可任凭施术者处置。如今黄蓉这中原第一美妇,显然已是言听计从,那自己不是可以对她随心所欲?他越想越乐,不禁得意的笑出声来。

完颜智:“郭夫人,你仔细瞧瞧,是我的家伙大,还是郭靖的大?”

黄蓉:“你的…要…大得多。”

完颜智:“你喜欢郭靖那小的,还是喜欢我这大的?”

黄蓉:“我…我不知道。”

完颜智:“郭靖经常和你行房吗?多久作一次?”

黄蓉:“最近这些年很少行房,大概三四个月一次吧!”

完颜智:“这么久一次,你受得了吗?有没有想过和别人作?”

黄蓉:“受不了也没法子啊!有时也会胡思乱想,但是从来没有和其他人作过。”

完颜智:“你愿不愿意和我作作看啊?”

黄蓉:“这…这…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靖哥哥。”

完颜智:“你不要告诉他,不就得了;你瞧,这么样粗壮,放进你那儿,可不是舒服死了。”

黄蓉:“可是…这…这怎么行…你的太……我心里害怕…”

完颜智:“你不用害怕,来,将那小裤儿也脱了吧!先躺在书桌上,两腿分开翘起来。嗯,对,就是这样,两手抱着腿弯,将大腿尽量贴在胸脯上。”

依言躺卧的黄蓉,下体尽行裸露;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穴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璧,缓缓的蠕动。泊泊的春水氾滥而出,在肉穴的自然吸吮下,竟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完颜智凑近观看,心中不禁暗赞,好一个龙珠春水穴啊!

原来女子性器亦有品类高下,而黄蓉此龙珠春水穴,可称之为穴中极品。其特征为阴门狭小,内道深长,只要一经交合,花心即会胀大凸出,旋来转去,吸吮阳具。又由于其阴门狭小,因此阳具一顶,春水不易泄出;此时阳具倘佯其中,如沐温泉,舒服畅快,自不待言。此乃万中选一之极品名穴,若非完颜智这等花丛老手,寻常人怕也认不出来。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八)

进入催眠状况的黄蓉,神智格外的清楚,感觉也敏锐异常;唯一与平常不同的,就是完颜智的指示,在她心中,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圣旨。她赤裸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又夹杂着一丝兴奋期待。种种感觉交互混杂之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完颜智乃花丛老手,御女无数;因此见识定力均远胜常人。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黄蓉纤美的玉足,贴在脸颊上缓缓磨蹭了起来。黄蓉的玉足,白里透红,纤柔细致,触之柔软滑腻。柔嫩的足心在胡渣刺激下,酥酥痒痒,竟是说不出的舒服。黄蓉本就春情荡漾,欲火熊熊,如今遭逢完颜智异样的轻柔挑逗,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她赤裸的身躯禁不住扭动了起来,喉间也不自觉的泄出荡人呻吟。

完颜智见黄蓉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一副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不禁心想,再刁她一会,让她忍无可忍,那才来得妙呢!他将黄蓉浑圆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张嘴伸舌,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黄蓉痒的直如万蚁钻心,但完颜智又指示不得动弹;她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呜咽啜泣了起来。

完颜智:“哭什么?是不是很想要?”

黄蓉:“……嗯…”

完颜智:“想要就说,光嗯啊嗯的,我怎么知道?”

黄蓉:“我…我…说不出来…呜…”

完颜智:“快说!你看,我这又硬、又热、又粗、又大的家伙,早准备好了,就等你开口呢!”

黄蓉:“我…我…还是…还是…说不出来…呜…”

完颜智:“还不肯说?那你就忍着点吧!”

他话声方停,长舌一卷,便在黄蓉春潮氾滥的阴户上,唰的舔了一下。黄蓉全身一颤,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她呜咽的哀声道:“我…我…受不了!你…你…呜…呜…”

志得意满的完颜智,抖手封住黄蓉几处穴道,以防意外;如此黄蓉行动不受影响,但却无法行气运功。他站在黄蓉两腿之间,托起雪白大腿,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黄蓉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黄蓉“啊”的一声长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肉棒,贯穿体内。

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完颜智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

黄蓉虽已结婚生子年过四旬,但在这方面却仍是单纯无比。一来她从头到尾只有郭靖一个男人,根本无从比较;二来郭靖为人纯朴古板,行房之时毫无情趣。因此严格而言,黄蓉由少女、少妇、为人妻、为人母,直至进入中年,竟是根本未曾享受过真正的销魂滋味。如今天赋异禀的花丛老手完颜智,一家伙直入中宫,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这完颜智的阳具也非等闲凡物,在花国的名器排行榜中,也是有名号的。他那玩意,粗、长、硬、热、久,一应俱全,加之龟头上翘,马眼下方的肉菱暴凸;因此有个名目叫撩阴枪。据黑道淫书“淫器考”中所言:“撩阴枪,龟头上翘,肉菱暴凸,女子当之,辗转呻吟,其乐无比;盖可勾撩凸刺花心矣!”

黄蓉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完颜智的阳具一顶到底,上翘的龟头直入花心。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龟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龟头;而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亦不时的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肉菱;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完颜智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黄蓉挺直的双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花心至今始遭玉茎初探的黄蓉,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暴凸的肉菱,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阳具撑的小穴胀膨膨的,黄蓉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搂住男子坚实的身体。完颜智识趣的伏身,俩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舌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的发挥。完颜智开始狠狠的抽插了起来,黄蓉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粗壮火热的阳具,每一抽插均直达敏感的子宫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俩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龙珠春水穴”与“撩阴枪”竟是配合的如此协调顺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黄蓉清白的身体被玷污了,但逐渐枯萎的情欲之花,却再度灿烂的怒放。她私密的禁地,遭到郭靖之外的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却触碰到,郭靖所无法触及的深邃地带。她内心隐隐有着对不起郭靖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

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她白嫩的臀部疯狂的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黄蓉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的紧抱着完颜智,指甲也深深陷入完颜智的肩头。完颜智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龙珠春水穴”的妙处,此时彻底发挥,那喇叭状的花心,紧裹龟头,阳精一滴不露的,尽行吸入花心。一会阴阳交泰,花心复行蠕动,一股清凉的阴精,循着龟头马眼直透而入。完颜智只觉麻痒舒畅,直钻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神清气爽,阳具更是坚挺不倒,益发粗壮。他见黄蓉粉脸通红,鼻儿紧皱,小嘴微张,两眼蒙眬,一副舒畅迷惘的模样;禁不住又蠢动了起来。

有生以来,初尝绝顶销魂滋味的黄蓉,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脱离了催眠的禁制,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只觉极端的愤怒、羞辱,自己清白的身体竟遭玷辱,要如何向郭靖交待呢?而更可耻的是自己如今,竟然还和淫贼紧密的相接。她奋力的推拒冀图挣脱,但完颜智此时却又抽动了起来。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完全清醒的她,在肉欲的冲击下,竟是毫无反抗的余地。

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原本推拒的双手,一触及完颜智满是胸毛的胸膛,竟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黄蓉内心不禁痛恨自己的无耻软弱,但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清醒的理智。二度整军的完颜智,较前更显从容;他握着黄蓉又大又挺的两个奶子,不停的搓揉,间或低头舔唆那花生米般,颤巍巍的粉红色奶头。黄蓉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的任凭完颜智在身上驰骋,羞愧反抗的思绪,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完颜智将她身体翻转,由背后复行深深的插入,并亲吻她的耳根、面颊。抽插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精液,再度涓滴不漏的尽数射进她的花心。黄蓉只觉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希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武氏兄弟焦急的呼喊声:“师娘!你怎么了?快开门啊!”

原来黄蓉与完颜智辟室密谈前,曾交待二人,需慎防机密外泄。因此二人只得远远的站着,警戒等待。但因时间过久,且室内不时传出怪异声响,因此在外守候的武氏兄弟,不禁心生疑惑。

他俩大著胆子靠近密室,却隐约听见,室内有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及娇媚的呻吟声。二人均已成婚,闻之不免大惊;彼等心想:“这明明就是男女交合之声,难道师娘竟和贼人……”

这想法未免太也不合情理,因此二人高声急呼,要求黄蓉开门;但黄蓉却始终未曾吭声,二人愈加疑惑,遂猛力敲门。

再度陶醉在高潮中的黄蓉,乍闻呼喊敲门,心中陡然一惊;但正当飘飘欲仙之际,却也欲罢不能。她咬牙切齿,颤栗抖动,舒服的无以复加,但内心深处,却也焦急万分,深感惧怕。黄蓉心想:“自己一向以端庄形象示人,如今却放浪形骸,赤裸宣淫;如果两个徒弟闯入,那岂不是……更何况两个徒弟,也曾偷窥自己的身体,觊觎自己的美色!”

她越想越怕,但敏感的身体,却偏偏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下,而无法自拔。完颜智巨大的龟头,紧顶花心,暴凸的肉菱,也不断搔刮她娇嫩的肉壁。阳精和阴精同时喷出,那股阴阳交泰的快感,使她双腿高翘,丰臀挺耸;婉转娇啼之下,她竟然产生一种感觉:“就算马上要死,也要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一刻”不闻回答的武氏兄弟,心中一急,大声吼道:“师娘!我们要进去了!”

话声刚落,俩人运功一踹,花啦一声,门板碎裂,俩人顺势跃进密室。

进入密室的俩兄弟,愣在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室内竟然杏无人迹,不但未见贼人,竟连师娘也失去踪影。俩人几乎将密室翻了过来,但是却毫无线索,黄蓉与完颜智,竟莫名其妙的平空消失了。惊慌失措的二人,满腹疑云,惶惶然的奔告郭靖。郭靖摸着脑门,半晌,仍是丈二金刚,茫无头绪。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九)

武氏兄弟踹破门板的刹那,黄蓉惊惧的心情也到达高峰;身败名裂的恐惧,使她全身发冷,颤栗连连;但锥心蚀骨的快感,却也相应的愈加强烈。她只觉自己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四周也突然的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了身体快速的旋转,旋转中,她脑中一片空白。

像是永恒,又像是一瞬,陡然间云雾消散,紧拥的俩人竟跌入了水中。猝不及防的没顶感觉,冰寒刺骨的极端刺激,使俩人本能的挣扎扭动。扭动中紧拥的俩人分了开来,水性精熟的黄蓉,瞬间如游鱼一般的浮上水面;但本为旱鸭子的完颜智,却瞬间消失在滚滚波涛之中。

黄蓉由口中碱味,得知目前人在海中,但如何会有此种结果,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夜色沉沉,大海无边,水寒浪大,四顾茫然;黄蓉虽是水性极佳,也不禁心生恐惧。她载浮载沉,随波逐流,只觉海水愈寒,体力渐逝;此时远处传来阵阵沉闷声响,无数星辰似乎向她直冲而来。她心中惊惧,心想莫非天国已临?待得距离逼近,她方才察觉,那是一艘从所未见的巨大海船,无数星辰,竟是船上的灯光。

郭靖与武氏兄弟来到密室,翻来覆去的再次搜索了一遍,但仍是图劳无功,毫无所获;俩人凭空消失,竟是全无一丝线索。此时负责密室清扫工作的老吴,吞吞吐吐的道:“郭大侠,这屋子不干净……闹鬼啊!…”

郭靖闻言半信半疑的道:“你别急,慢慢说,到底这屋子怎么了?”

老吴咽了口唾沫,神情惊惧的道:“老汉在这二十多年,像这等事已不是头一遭……过去张提督、李管带,也都是在这屋里失踪的……”

赖婉如独自一人,在甲板上呆望着滚滚浪花,心头不禁又气又悔。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偏偏贪心上了这艘赌船,不到两个小时,竟将十多年的积蓄输的精光。这下可好,看来重操皮肉生涯,也真是自己的宿命了。她正自怨自艾的在那懊恼,突然一个诡异的画面,震撼了她的心灵;黑沉沉的海中,竟有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拉着下垂船弦的安全索,快速的向上攀升……

折腾了大半天,惊魂甫定的赖婉如终于相信,黄蓉并非海怪水妖;但她见黄蓉对现代事务如此陌生,口音又明显有异,直觉上已认定其为大陆偷渡客。她教导黄蓉使用盥洗设备,又提供沐浴乳、洗发精等清洁用品;黄蓉沐浴完毕,只觉全身香喷喷的,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已经两夜未曾阖眼的她,躺在软棉棉的床上,不一会功夫,便进入了梦乡。

黄蓉一觉醒来,体力尽复,但眼前呈现的景象,却也让她大吃一惊。床前的一个方盒子里,竟然有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正在行那苟且之事,那女的唉唉直叫,状甚淫荡。饶是她机变灵巧,冰雪聪明,但骤然目睹此怪异淫秽影像,也不禁惊异莫名,叹为观止。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赖婉如,见黄蓉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禁笑道:“你没看过A片啊?”

花了好一番功夫,黄蓉才大略了解,屋内各种电器用品的特性,及操作方式。赖婉如见她连电视都没见过,简直就像原始人一般,心中也不禁暗暗好笑。她心想:“这个女人,不知从那个落后山区跑出来的,怎么会什么都不懂?只怕自己将她卖了,她还真会替自己数钱呢!”

此时A片演至精彩处,片中一女大战三男;那金发美女前庭后穴,各纳粗大肉棒,小嘴还狂舔着另外一根。黄蓉只觉匪夷所思,心头狂跳,下体不由自主的便湿润了起来。赖婉如见她那副神态,心中暗暗好笑;她熟练的往黄蓉身边一靠,探手便抚弄她赤裸的身躯。黄蓉吃了一惊,慌忙推拒,但赖婉如似乎老于此道,黄蓉推东她摸西,黄蓉挡上她摸下。闹了一会,黄蓉心想,反正都是女人,也就随她了。

赖婉如久历风尘,对男子由爱生厌,反而对女子兴趣渐增;如今见黄蓉肌肤娇嫩,身材姣好,又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模样,不禁逗弄的更加来劲。初看A片的黄蓉,本就激动万分,再经赖婉如这风月老手一挑逗,那里还忍得住?她当场骨软筋麻,瘫倒在床上,但眼睛却仍紧盯着电视,眨也不眨一下。

赖婉如掀开被单,黄蓉的赤裸胴体尽现,那股丰盈洁白,温润滑腻的美感,使得同为女人的赖婉如,也不禁砰然心动,爱不释手。昨晚黄蓉在海中久浸,披头散发,面容憔悴,她又在惊慌之下,因此并未细瞧。如今近身裸裎相见,她方才发觉,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的性感艳丽。一向以姿色自傲的她,目睹黄蓉不施脂粉,风华绝代的模样,不由打心底,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久历风尘的她,竟然无法判断黄蓉的年龄。说她三十几岁嘛,可以;说她二十多岁嘛,也像。总之黄蓉看起来,成熟高贵,风姿卓约,有着一股跨越年龄层的蛊惑魅力。至于皮肤身材,更是毫无瑕疵,挑不出毛病来。赖婉如隆乳后,拥有36C的傲人胸围,但与黄蓉那丰满挺耸的两团肉球相比,却显得大为逊色。她左看右看,又摸又捏,发觉无论是乳房的外在轮廓,或是肌肤的嫩滑弹性,自己竟然没有一项能强过黄蓉。

她轻抚黄蓉圆润的大腿,揉捏黄蓉丰腴的臀部,最后手掌停留在黄蓉湿漉漉的阴户上,轻轻游移起来。黄蓉只觉全身酥麻骚痒,不禁舒服的哼了起来。赖婉如见状,进一步吸吮她娇嫩的乳房,并轻咬那樱桃般的奶头。黄蓉眼观淫戏,体遭挑逗,在双重刺激下,全身一阵哆嗦冷颤,在瞬间到达了高潮。

赖婉如身子一低,嘴唇凑上黄蓉的阴户,连唆带舔,又使黄蓉享受到截然不同的快感。一会她翻转身子,趴伏在上亲吻黄蓉;并在黄蓉耳际,说些煽情话语。

赖婉如:“舒服吧?想不想男人戳你那儿?”

黄蓉:“…嗯…”

赖婉如:“你要是真想,我自有办法。”

黄蓉:“……”

赖婉如:“怎么不说话呢?”

黄蓉:“…这样就很好了……”

黄蓉边回答,边翘着双腿,将阴户紧贴在赖婉如身上磨蹭。赖婉如见状翻身下床,飞快的由皮箱中取出一条紧身内裤套上;她转过身子面对黄蓉,黄蓉猛然一瞧,不禁惊呼出声。赖婉如的胯间,竟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大阳具!

黄蓉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女人交合。赖婉如经验丰富,又熟知女性心理;黄蓉在她细腻精致的现代作爱技巧下,被逗弄得情欲氾滥,忍无可忍。激情过后,俩人相拥,窃窃私语。身处陌生环境下的黄蓉,多听少言;个性爽朗的赖婉如,则是口无遮拦,毫无禁忌。黄蓉自赖婉如处,得知许多现代知识,但却对自身的处境毫无帮助。

赖婉如书读得不多,竟连襄阳在何处都不知道;黄蓉问她大宋的状况,她更是鸭子听雷,感到莫名其妙。对于赖婉如所述,黄蓉有些听得懂,有些却全然不知所云,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眼前的傻大姐,确实是赌钱输惨了。

赖婉如:“什么?你有办法让我翻本?”

黄蓉:“照你说的情形来看,赌轮盘大概可以试一试。”

赖婉如:“真的还是假的?看你土里土气,什么都不懂,难道你就像电影里的赌王赌后,有特异功能啊?”

黄蓉:“什么电影、特异功能?我不知道;不过照你说的赌法,轮盘确实可以试一试;但是你必须先带我去看一看才行。”

赖婉如:“那还不容易?走啊!那我们就快去吧!”

黄蓉:“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去吧?”

赖婉如:“嘻嘻!说得也是,我找几件衣服给你。”

黄蓉穿上赖婉如的衣服,觉的浑身不自在;一旁的赖婉如则张口结舌的望着她,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个连胸罩都不会穿的女人,竟是如此的高贵艳丽。她替黄蓉将长发盘起,挽了个发髻,又替黄蓉上了点淡妆。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要是去参加选美,那别人可就没得混了!”

黄蓉足蹬高跟鞋,一路行来,就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处处透着新鲜有趣。轻功高强的她,虽是初次穿上高跟鞋,但不一会功夫,便行动自如,摇曳生姿。经过健身房,赖婉如顺便带她进去,量了下身高体重。俩人的身高体重,竟然完全相同,都是172公分,55公斤;但就外观而言,黄蓉却多了分曼妙婀娜。俩人连袂进入赌场大厅,立时吸引住无数贪婪的目光。

黄蓉一袭黑色低胸露背晚礼服,衬的肌肤雪样的洁白;那裸裎的背部,光滑细嫩;那半露的酥胸,呼之欲出。配上她雍容华贵的娇艳面容,玲珑有致的婀娜身段,众人的目光如影随形,就如恭迎着一位高贵的女皇。原本为自身穿着担心的黄蓉,在目睹衣着暴露,穿梭服务的兔女郎后,心头不禁大为轻松。她暗想:“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原来此处女子,衣着大都如此,入境随俗,古人诚不我欺。”

她俩行至轮盘处,众人立即让出空位。黄蓉仔细观看其他赌客下注,抽空潜运内力,试着控制轮盘的转动,与彩球的落点;不一会功夫,她已能适切的掌握要领。黄蓉专注于赌局,众多登徒子却专注于黄蓉;毕竟对赌客而言,赌与色总是分不开的。

赖婉如将仅余的一千美金换了筹码,尽数交于黄蓉,黄蓉随手一放,竟全押了下去。赖婉如紧张的冷汗直冒,心想这把要是输了,剩下来几天,恐怕要饿饭了!荷官一按钮,她立即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什么观音、妈祖、孙悟空、猪八戒,乱求一通,反正只要能赢,就算要她当场脱下内裤,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作。

围观的赌客全都傻了眼,荷官更是换下去两位;黄蓉竟然连赢了七把,面前的筹码,堆得像座小山。面对此种结果,赖婉如简直难以置信。黄蓉朝着她微微一笑,双手将筹码一拢,便要赖婉如同往结帐。帐结下来,赖婉如不但将昨天输掉的十万美金尽数赢回,还倒赚了六万多美金。此时的黄蓉,在欣喜若狂的赖婉如眼中,无疑是个从天而降的财神爷。

主控室内,面色冷酷的中年汉子,正端坐聆听属下的报告。他不耐烦的道:“啰哩啰嗦的扯什么?那俩个女的到底什么来头?”

“报告王董,那俩个女的,一个叫赖婉如,过去在舞厅、酒吧里混的,和老千集团没有瓜葛。另外那个女的,旅客名单上找不到资料,不过我肯定是她在搞鬼。我明明设定好了号码,偏偏轮盘转一转,就转到她押的号码,只是不知道她使得是什么法子……”

王董盯着电视监视器诧异的道:“他妈的!这婊子长得还真正点,应该参加过什么选美吧?再去查一查,要真是她搞鬼,嘿嘿!老子可要玩-死-她!”

他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又自言自语的道:“管她有没有搞鬼,长得这么正,老子就非搞她一家伙不可……嘿嘿……”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

欣喜若狂的赖婉如,兴高采烈的到服饰区添购新装,也顺便替黄蓉买了全套的行头;俩人回房试穿新衣,心内却有不同的盘算。赖婉如心想,自己真是发了,可要好好拢络这位女财神;黄蓉心中却想,此处虽然有趣,但却不宜久留,总得想个法子,好重返襄阳。

黄蓉对镜试穿新衣,那性感迷人的窄小内裤,诱惑暴露的新颖裤袜,在在均使她脸红心跳。她心头暗想:“此处人们也真是奇怪,这贴身亵衣竟也花样百出,要是靖哥哥看了,一定又要板起脸来说教……”

她一想到郭靖,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想念,面上不禁露出妩媚娇柔的神态。但她作梦也想不到,自己更衣的妙姿,身体隐密的部位,竟然点滴不漏的,落入众赌场大亨,贪婪龌龊的眼中。

这赌船乃黑白两道合资经营的生财事业,为防老千集团施诈取财,除赌场各角落均装置监视器外,就连一般客房也都有现成的闭路电视线路,可随时视需要而加装设备。目前赖婉如房间,便临时加装了一具数位式的遥控监视器。透过现代的先进科技,黄蓉那两个白嫩嫩的乳房,颤巍巍的直抖,就像是要蹦出屏幕一般。

此时72吋的彩色屏幕上,清晰的呈现出,黄蓉试穿网状连身内衣的实况。她小心翼翼的将那纤细光滑,密闭合拢的脚趾,缓缓套入裤袜,而后慢慢向上卷动;那修长结实,圆润光滑的玉腿,逐渐隐没在网状的诱惑之中。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几乎忘却身在何处。此时王董啪的一下,关掉电视,揶揄的道:“各位看了半天,可看出什么心得?”

“心得倒是没有,不过我确定,这女的不是卖的!”

“哦!何以见得?”

“你看她那两片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小穴也不明显;如果是卖的,阴唇磨擦过多定然黝黑,小穴也一定有个明显的窟窿…”

“嗯!我同意牛董的高见,这女的不但不是卖的,还可能很贞节,(众人一阵讪笑)…他妈的!你们不信?我看她嫩穴那模样,顶多只给两三个人搞过,(众人大笑)…他妈的!不信咱们打赌,这女的一定很少作爱。老子搞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还会看走眼?”

王董嘿嘿干笑两声道:“牛兄李兄说得都有道理,大伙就别争了。这女的来路不明,船上竟然查不到资料,我连线到国际刑警的犯罪资料库,也没她的记录。她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不知上船来有何企图?”

此时那个说黄蓉贞节的李董道:“华人老千集团我熟得很,高段的女老千也没几个,……况且这女的美得不像话…嗯…也不像是干这行的……这可真奇怪……”

王董摆摆手道:“这女的赢了十几万美金就收手,倒不像是来砸场的。不过既然旅客名单上没有她,她名义上也就不存在我们船上。嘿嘿!就算我们将她作掉,也没什么犯不犯法的问题……哈哈!牛兄李兄,看你们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嘿嘿!老实说…兄弟我,也想尝尝这贞节的小嫩屄呢!哈哈……”

赖婉如带着黄蓉,赴三温暖作全身美容;俩人又修指甲又作脸,按摩外带去脂除油,黄蓉觉得无比新奇。此时俩个英挺的年轻男子,闪身进入男宾止步区。黄蓉正在敷面,脸上满是地中海神泥,因此闭着双眼,并未瞧见二人。赖婉如正在修脚指甲,倒是面对面将二人瞧的清清楚楚。俩人来到她身边,对美容师一使眼色,便将她架了起来。赖婉如见俩人笑嘻嘻的,直盯着自己裸露的酥胸,想是觊觎自己的美色,心中不禁暗暗得意。她闷声不响的任凭俩人架着,心中暗道: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财神刚来,爱神也跟着来了。

俩人将她架进密室,赖婉如仍是一厢情愿的作着春梦,但当俩人问起黄蓉及赢钱的事情时,她不禁惊慌了起来。这诈赌要是给抓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挨揍赔钱,重则性命堪虞;尤有甚者,要是一家伙给扔下了海,那可是尸骨无存啊!她支支吾吾的答话,心中直是叫苦连天。这黄蓉是何来历?如何赢钱?她根本搞不清楚,但别人又怎么会相信她呢?“你要是再不说,我们可要不客气啰!”

“我真的不知道嘛!不信你们去问她!”

“嘿嘿!当然要问她,不过……”

俩人一面淫笑,一面粗鲁的扯下赖婉如身上的衣服;赖婉如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便服服贴贴的任凭摆布。这俩人年轻英俊,身材挺拔,赖婉如还巴不得被他俩人强暴呢!

“操!你的身材还满不错的吗?”

俩人一边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一边也脱下衣裤准备进一步的侵袭。赖婉如表面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内心倒是其乐无比;这俩人年轻英俊,正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女人要碰上这等机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但令她担心的是,风流勾当干完,二人如继续追究诈赌的事情,那倒是棘手的很呢!

黄蓉在三温暖作完了全套美容按摩后,久久不见赖婉如回来,便准备自行回房,此时方才替她作脸的美容师趋前道:“黄小姐,赖小姐在304号房等你,我带你过去。”

黄蓉一进房间,便见赖婉如赤裸的蜷缩在沙发上,房内或坐或站竟然有八个陌生男人。

“黄小姐,你的朋友已全都招认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黄蓉见那说话的中年汉子,盛气凌人的架势,心中不禁有气,当下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这王董从赖婉如口中得知,黄蓉可能是个大陆偷渡客,如今见黄蓉毫不在乎的装疯卖傻,不禁勃然大怒。他一拍桌子,大吼一声:“臭婊子!诈赌还给我嘴硬!不给你点颜色瞧,你还不知道老子厉害!来!把她衣服给扒下来!”

他语音方落,俩个彪形大汉立刻便作势欲扒除黄蓉衣服。这可把黄蓉给惹火了,她在襄阳城谁不将她当仙女捧着?又有谁敢对她如此无礼?欺身上前的俩名大汉,见黄蓉身着和服,秀发盘起,俏丽的面庞,婀娜的身段,像极了日本武士片中美貌的女浪人;俩人淫念顿起,心想剥她和服时,不妨顺手摸她两把。说时迟那时快,黄蓉一个“推窗望月”双手左右一分,俩个彪形大汉已猛然飞起,撞向墙壁;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俩人同时撞晕在地。原本不可一世的王董,目瞪口呆的望着黄蓉,一时之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面罩寒霜的黄蓉,柳眉倒竖,杏眼含威;赤着的双足,骨肉均停,纤柔润泽。在场诸人看在眼中,均觉此女充满君临天下的女皇韵味,简直勾魂慑魄,性感非常。黄蓉见众人又是惊讶,又是猥亵的眼神,不禁更加光火。她向王董一指,冷冷的道:“你过来!跪下回话。”

这王董瞬间一愣,随后竟乖乖的跪在黄蓉脚下。众人正感惊讶,王董已猛然抱住黄蓉双腿,冀图将黄蓉扳倒在地。

谁知黄蓉的双腿,就如铁铸一般,任他使尽吃奶之力,也无法挪动分毫。他使发了劲,根本忘其所以,仍是拼命的死扳;此时黄蓉一伸手,揪住他的脖颈,老鹰抓小鸡般的将他拎了起来。一向以凶悍著称的王董,只觉一股热流,循着脖颈直透四肢,又酸又麻,又痒又刺,就好像有无数的细针,不停的在体内戳扎。那滋味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忍无可忍,不禁痛苦的呻吟起来。

牛董李董见状不禁大感吃惊,过去俩人曾亲眼目赌,王董接受三刀六洞的帮规制裁,当时王董可是一声不吭。如今这女的捏住他脖子,他竟然抵受不住,其痛苦难过可见一般。他二人身为董事,见多识广,行事一向稳健;但另外三名打手,可就莽撞的多。他们一见黄蓉制住王董,立即便掏出家伙,采取行动;一人持枪指着黄蓉,另俩人则拿着蓝波刀,一左一右的扑向黄蓉。黄蓉见俩人脚步虚浮,显非练家子,不觉莞尔一笑。

她从容不迫的将王董一甩,而后跃身而起,双脚飞踹;俩人只觉眼前一花,胸口如遭雷击,顿时身麻脚软,啪哒一声,便趴倒在地。此时砰的一声巨响,黄蓉只觉疾风扑面,暗器已临脸颊,她慌忙摆头扭腰,横移三尺,但一撮秀发已被暗器击落。黄蓉大吃一惊,心想何等暗器如此迅捷,她回头一瞧,只见手握曲尺状东西的那汉子,又再次将那玩意直指向她。

黄蓉赶紧旋身急转,瞬间又是一声巨响,只听唉哟一声,身后沙发上的赖婉如,已翻倒在地。那汉子是有名的神枪手,但见自己连发两枪尽皆落空,并且还误伤他人,也不禁慌张失措。他正待再扣扳机,但黄蓉已欺近身前,他只听喀喳一声,手腕已被硬生拗断,紧接着眼前一黑,顿时失去知觉。

牛、李二董事,见五名打手尽皆被击倒昏迷,王董则蜷曲着身体哀号颤抖,心惊胆颤之下,不待黄蓉吩咐,早已屈膝下跪。黄蓉见大局已定,便回身探视赖婉如伤势;只见她呼吸已停,脉搏全无,心脏部位一个血窟窿,显然已是伤重不治,黄蓉心中不禁恻然。俩人虽相处短暂,但赖婉如却是带领她进入新世界的第一人,如今失去这唯一的引领者,自己在这陌生的环境下,又该如何自处呢?李董见黄蓉若有所思,一脸茫然,似乎心中犹豫难决,便低声下气的道:“人死不能复生,女…侠…就不必难过了,我们兄弟一定会尽力补偿……是不是请女侠放过我这位兄弟……”

他不知究竟应如何称呼黄蓉,因此便仿照武侠片中的对白,称呼黄蓉为女侠。谁知误打误撞,倒合了黄蓉的胃口;黄蓉自来到这怪异环境,还是头一遭听到类似自己来处的言语,心中不禁产生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她抬腿一踢,解开王董禁制,随后往椅上一坐,摆出丐帮帮主的架势,沉声道:“尔等意欲何为?有何打算?说来听听。”

三人闻言一愣,半晌才会过意来,心想:这女的怎么真的演起武侠片来了?讲话文诌诌的,差一点还听不懂呢!三人搜肠刮肚的寻些古装片中的对白,结结巴巴的奉承着黄蓉,黄蓉听着别扭,但也大略了解赌船的性质,及三人在船上的地位。

三人重新替黄蓉安排贵宾房,并调来一名女服务生,专供黄蓉差遣。黄蓉暂时既无法返回襄阳,便也只好随缘度日。至于赖婉如不幸丧生,在她经历的江湖生涯中,本是司空见惯之事,因此虽略为感伤,倒也不觉为奇。

黄蓉的房间,被装置了七具数位式高效能监视器,监视器由各个不同的角度,监看着黄蓉的一举一动,并且可视情况拉近或作放大特写。此时王董、李董、牛董三人,一边盯着闭路电视中的黄蓉,一边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见:王董:“他妈的!这女的还真是邪门,难道真有特异功能?小王跆拳三段,小赵空手道两段,他妈的!被她两手一推,就跟纸扎的一样,当场就挂了,操!真搞不懂!”

李董:“我看她还真像武侠片中冒出来的角色,李小龙都没她那么厉害。不过她好像许多事情都搞不清楚,可能真是从内地,那个深山里跑出来的。”

牛董:“管她从那跑出来的,能利用就利用,不能利用就想办法除掉;就算她是武林高手,我们用闭路电视整天盯着她,她总要睡觉吧?何况我们有枪有各种麻醉剂,难道还对付不了这个娇滴滴的娘们?”

三人扯了一阵,觉得黄蓉并没想像中的难对付,心情不禁轻松了起来。此时画面上的黄蓉,正宽衣解带准备沐浴,三人眼睛一亮,话题也渐趋猥亵淫秽。随着黄蓉的渐次裸露,室内也渐形寂静,只听一声声的粗重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吞咽口水的咕噜声。屏幕上全裸的黄蓉,正好整以暇的蹲在马桶上解手呢!

三人调整监视器,来了个拉近放大特写,黄蓉的下体,立刻纤毫毕露的呈现在高传真的电视萤幕上。只见那浓淡适中的阴毛,蜿蜒在小腹下方,形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粉红色的两片薄薄阴唇,由于蹲姿而左右微开,就像是精巧的蚌壳,默默守护着娇嫩的阴户。此时一道晶莹的水柱,由肉缝中喷洒而出,透过放大的萤幕,水柱正对着观赏者的面庞直射而来。三人下意识的张开了嘴,仿佛准备承接,啜饮那甜美的甘泉!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一)

进入更年期的黄蓉,内分泌虽产生微妙的变化,但在本质上却又不同于一般女子。得天独厚的她,自幼便服食灵丹妙药,及长又得窥内功密奥;因此其虽然进入更年期,但身体状况却反而产生特殊的回春现象。

一般女子进入更年期后,身体机能便逐渐衰老;但黄蓉进入更年期后,身体机能反倒愈形畅旺。例如她原本168cm的身高,竟成长到172cm,对性的需求,也由极端保守而成为极度渴求,这种种明显的表征,她不明所以,但在一连串奇妙的遭遇后,她却已能处之泰然。

黄蓉虽然不明了内分泌的奥妙,但她全身却自然的散发出一种蛊惑迷人的慵懒春情;她娇艳的面庞愈形妩媚,明亮的双眸也泛起朦胧的水光;她柔嫩的肌肤更加细致,肌肉的弹性与润滑度也更胜以往。但格外神奇的是她的生理反应,竟然也回复少女般的敏感;只要稍加碰触重要部位,她立即便会春水氾滥饥渴异常。如今莲蓬头的水柱,正冲击着她娇嫩的阴户,她面泛潮红,身躯扭动,原始的愉悦,已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浴后的黄蓉,慵懒的躺卧在柔软的水床上,女侍适时的端来一大杯冰凉的可乐。黄蓉对这神奇的饮料,格外的喜欢,那入口的辛辣感,饮罢后上涌的气团,在在均令她大感惊奇。她取下银质发簪,在杯中试了下,见发簪并未变色,便愉快的将可乐喝了个干净。守在萤光幕前的三位董事,见黄蓉喝下可乐,不禁喜形于色。

黄蓉虽小心谨慎,但仍是着了道。可乐中渗的并非是毒药,而是加重剂量的迷幻药。三人在萤光幕中,目睹黄蓉摇头晃脑,而后颓然倒卧,不禁欣喜若狂。他们奔向黄蓉卧房,拿出脚镣手铐,便将黄蓉剥的精光,呈大字型的铐在床上。眉飞色舞的三人,一面大肆轻薄,一面也肆无忌惮的品评起黄蓉的身体。

牛董在黄蓉硕大嫩白的奶子上,又捏又揉,又亲又唆;嘴里不断的啧啧称奇:“哇操!我从来没摸过这么嫩的奶子,他妈的!又软又滑,手感好,弹性佳;妈个屄!我光摸这奶子,就忍不住快要泄出来了!”

在黄蓉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李董,接口道:“对啊!这马子的皮肤还真是好,摸起来真是舒服。你们看这个腿!丰满圆润,滑溜棉软,他奶奶的!真想狠狠地咬她一口!”

不吭声的王董,此刻可忙呢!他脱了裤子,将怒耸的阳具,挨在黄蓉纤细嫩白的脚趾上磨蹭,并试图将阳具塞入黄蓉大脚趾与食趾之间。黄蓉秀美的双脚,对有恋足癖的王董而言,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特级佳品。

牛董:“老王!你在她脚上搞个什么劲?来!这两个肉球让给你,搞个乳交算了!”

王董:“你他妈懂个屁啊!脸蛋漂亮身材好的女人多的是!但是脚长得漂亮的,他妈的!一万个女人中,也难找到一个。这马子的脚,绝对是世界冠军,妈的!不信你自己看!”

加倍剂量的迷幻药,在黄蓉体内发酵,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但眼前却全是光怪陆离的幻象。她摇摇头定睛一瞧,不禁勃然大怒;这大小武也太不像话了,觊觎自己的美色也就算了,怎么还带坏小师弟?这郭破虏年仅12岁,又是自己亲身儿子,如今竟然学着大小武,在自己身上乱摸,这不是乱伦吗?她双手一挣,才发觉已被铐住,心里一急,不禁高呼:“住手!我是你娘啊!”

三人见状,会心一笑,心想:药效开始发作了!

药力使得黄蓉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在三人恣意妄为的亲吻抚摸下,早已是酥痒难耐,春情勃发。如今郭破虏被她一吼,竟然变本加厉,舔呧起她的下体;她又急又气,不禁又是一阵破口大骂。幻象幻听使得她的情绪,陷入极度的亢奋状态,她雪白的胴体不断的扭动,下体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面对黄蓉如此美貌强悍的女人,三人均有个共同的默契,那就是唯有在她神智清醒状态下强暴她,才能享受到最高的乐趣。像目前她幻象丛生,迷迷糊糊的,就算奸淫她,她也不知道,那又有什么意思呢?由于三人有此想法,因此黄蓉目前受辱的最大限度,仅止于那鲜嫩的小穴,遭到手抠舌舔。但饶是如此,黄蓉敏感的身体,仍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

三人虽未正式奸淫黄蓉,但黄蓉那异乎寻常的绝妙胴体,却也使得三人在手触、嘴亲、舌舔,及视觉刺激下,获得无比的快感。长时间的亢奋,加上忍无可忍的宣泄,三人均感疲惫不堪,于是决定休息一阵,再重整旗鼓。

王董:“哇操!真他妈的累死人了!这马子还真他妈的浪,还没真搞,就害我泄了三次。唉!我可要先睡一觉啰!”

李董:“操!这马子不停扭啊叫的,满身都是汗,会不会虚脱啊?她吃了药,又这么兴奋,要是挂掉,可不是亏大了?我看还是叫张医师来给她打两瓶葡萄糖,再加点维他命;这样咱们睡饱了,她也有体力,正式搞起来才过瘾嘛!”

牛董:“李兄说的有理,干脆再叫张医师在葡萄糖里加点安眠药,让她也睡一觉,顺便找两个服务生替她洗个澡,弄得干干净净的,搞起来才有劲嘛!你们说是不是?”

黄蓉经历了一场如梦似幻的激情,先是大小武带着郭破虏猥亵轻薄她;紧接着一向正经的鲁有脚,也趁人之危,在她身上大逞口舌之欲;更离谱的是女婿耶律齐,竟然借口练习降龙十八掌,在她身上来了个十八摸;摸的她神魂颠倒,欲火如焚,竟主动的搂着女婿亲吻厮磨。总之颠颠倒倒,尽是些淫秽邪癖之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濒临情欲的高潮,但却始终无法酣畅淋漓的攀上颠峰。无法餍足的欲情,使她下体格外的空虚,她不断的翻腾厮喊,冀望能得到进一步的抒解。

优异的体质,浑厚的内力,加上不断的狂欢出汗,使她体内的迷药快速排出;当她由昏睡中醒转,神智已然完全清醒。葡萄糖、维他命发生了滋补功能,她只觉神采奕奕,全身充满了气力。她试着奋力一挣,但却仍然无法挣脱手脚的束缚,毕竟现代的钢质手铐,可远胜过昔日的木枷。

黄蓉由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察觉出有人趁她昏睡时,替她洗过澡;她女性的自觉也清楚的显示,自己尚未遭到玷污。但是由赤裸被缚的姿式看来,对方的企图,却是不言可喻。体力尽复的黄蓉,脑中回想着先前的遭遇;片段的记忆,逐渐拼凑成具体的图像。她猜想,一定是可乐中遭人下药,而一切幻象均是药力所致。自己虽尚未失身,但被猥亵轻薄定然难免,否则那些激情的感觉,又怎么会如此逼真呢?睡饱的三人带着张医师,兴冲冲的走了进来,黄蓉以静制动,仍佯装未醒。张医师量了量她的脉搏,听了听她的心跳,满意的道:“她身体状况好得很,保证禁得起任何花招……”

话还没说完,他自个便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王董淫笑两声,望了望他,暧昧的道:“老张,你给我老实讲,咱们都不在,你一个人替她打点滴,有没有趁机揩油啊?”

张医师慌忙摇手道:“王董,我那敢啊?这房间监视器这么多,我要是敢偷吃,那不给拍成了小电影吗?”

李董:“好啦!你出去吧。记得交代中控室,将这屋里的监视器给关上,咱们可不想表演给大伙瞧。还有,这段时间,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别来打扰,知道吗?哈哈……”

三人睡饱了,又吃了壮阳药,均觉精力充沛,欲火熊熊。张医师一出去,他们立刻就反锁房门,褪下衣裤。仰躺着的黄蓉,透过天花板上镶嵌的大镜子,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人的动作。只见身材高大的王董,阳具反而最小,倒是身形瘦小的李董,倒有着一根粗大的阳具。不过整体而言,三人都仅是一般水准,较诸天赋异禀的完颜智,那可是差的远了。

一想到完颜智,黄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感受,他可是使自己得窥性爱欢愉的第一人啊!那雄健壮硕的冲劲,那细腻高超的技巧……黄蓉思想至此,下体已不知不觉的,渗出了渴求的爱液。

此时三人已各就各位,在黄蓉身体上摸索蠢动;在各有所好的情形下,三人之间竟毫无冲突。王董依然霸占着黄蓉的双脚,又舔又唆;牛董还是享受黄蓉那对白嫩嫩的大奶;只有原本喜爱美腿的李董,因窥见黄蓉下体翕然开合,并渗出大量淫水,因而转移了目标。佯装昏睡未醒的黄蓉,身体各处敏感部位,遭到强烈的刺激,不禁心头搔痒,欲情勃发。

黄蓉一方面需克制身体各部位传来的阵阵快感,另一方面也寻思如何方能解除手脚的束缚;此时李董误打误撞,却帮了黄蓉一个大忙。原来李董在黄蓉湿润的阴户上又抠又舔,性欲亢奋早已无法忍耐;他将勃起的阳具凑上黄蓉的阴门,便待长驱直入。黄蓉一惊之下,忙运气至下阴,那原本湿滑微开的阴户,陡然间便密闭合拢了起来。

李董顶了几下未能如愿,便诧异的伸手触摸;触手之下只觉肉缝间仍是滑溜溜地,但小穴却紧紧闭合,就是手指也难进入。他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情急之下,便想挪动黄蓉双腿,以调整角度,但偏偏黄蓉双腿又被铐住,无法挪动。欲火如焚的他,不禁叫道:“老王,把这脚铐解开好不好?他妈的!这样根本弄不进去啊!”

正忙着把玩黄蓉双脚的王董,也觉得铐子碍事,如今李董既然开口,他便顺水推舟的,欣然解除了黄蓉脚上的束缚。

双脚重获自由的黄蓉,心情益发的轻松,她就像猫逗老鼠一般,不动声色的任凭三人摆布。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三人挑逗之下,就某方面而言,还是一种非凡的享受呢!其实黄蓉自己,也不明了为何会有此种心态。一方面她进入更年期,内分泌产生变化,对性的需求增强;另一方面她年龄渐长,看淡世情,也逐渐忠于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

此外黄蓉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前已失身于完颜智,此后再也无法自诩清白;在这种情形下,她不免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但最重要的因素则是,她处身新环境,看多了A片,误以为此处风气就是如此;在入境随俗,耳濡目染之下,就算放浪形骸,也不虞他人知晓。这种种复杂因素凑在一起,遂使黄蓉在心态上,产生了微妙的转变。

李董抬起黄蓉的大腿,调整角度猛力一戳,但却依然无法进入。他气极败坏的爬起身来,愤愤不平的道:“他妈的!难道是老子太大了!老王,换你来试试吧!”

王董正忙着唆舔黄蓉的脚趾,那有空理他?闻言之下,一阵干笑道:“不是说好,等她醒了再搞吗?你急个什么劲?”

满心懊恼的李董,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他将阳具一握,凑近黄蓉嘴边,气愤的骂道:“臭婊子!还给我睡!老子一泡尿浇醒你!”

黄蓉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一睁,目光如冷电一般的瞪视着他。大吃一惊的李董,吓得一个踉跄,不由得从床上跌了下来。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二)

三人发觉黄蓉已醒,立即提高警觉,纷纷一溜烟的远离床铺;黄蓉没料到三人竟然对她如此忌惮,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方才她不动声色突施袭击,起码可先料理掉俩人;但如今三人离床甚远,她双手又被铐住,纵然有心攻击,那也是鞭长莫及了。她心中还在懊恼,情势却又有了变化;只见王董按动一个类似电视遥控器的东西,瞬间,整个床铺竟然直立了起来。

黄蓉由仰躺成为站立,心中正感惊讶,但紧接着床铺竟又上下颠倒,头尾异位,这下子黄蓉不禁惊慌了起来。要知她双手左右分开铐在床上,而双脚的铐子又已解开,一经上下颠倒,身体无处着力,自然便会向后倾倒;除非她能紧贴床铺,维持倒立姿势。但就算黄蓉体力惊人,能长时间维持倒立,如今也已于事无补。因为床铺已由直立而渐次倾斜,撑持不住的黄蓉,整个身体颓然后倾,折叠成一副极度淫靡的姿态。

黄蓉的身体自腰部以下,整个向后弯曲;那白嫩丰盈的臀部,高高翘起,使得隆起湿润的阴户、紧缩螺旋状的肛门,均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三人眼前。由于要撑持身体重量,因此其脚趾紧抓地面,在这种情形下,她原本浑圆性感的双腿,就更显得曲线玲珑,诱惑迷人。三人见黄蓉狼狈性感的模样,不禁淫兴更盛;他们谨慎的逼近黄蓉,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闲扯起来。

李董:“哈哈!刚才她睁眼一瞪,可真吓死我了。他妈的!女侠就是不一样,你们看!她那美美的小屁眼,都长得比别人秀气,嘿嘿!待会我可要温柔地,替她那小屁眼开个苞……”

王董:“你他妈就会吹牛,湿湿滑滑的嫩穴,你都捅不进去,你还想捅屁眼?”

李董尴尬的干笑两声,愤愤的道:“也真奇怪!先前老子用嘴巴舔她那儿,舌头都伸的进去;等到正式用屌戳,却怎么也进不去,难道这娘们下面还有密码?号码对了她才让进?”

他这么一说,王董、牛董闻言都哈哈大笑。王董揶揄道:“你不是说她贞节嘛?你又不是她老公,她当然不让你进去啰!”

黄蓉听三人淫声秽语的鬼扯,心中益发焦急;以她目前的姿势而言,要想克敌制胜,那可比仰卧着要难得多。何况三人又小心谨慎,与她保持适当距离,她的双腿,根本也够不着他们。饶是她平日智计百出,但面对此种情势,心中也不禁兴起无可奈何之叹。但局面发展却对她愈形不利,三人交头接耳,一阵嘀咕后,竟然将电视挪至黄蓉眼前,放起A片来了!

这是部中文发音的古装色情片,片中叙述的,是寡妇欲情难耐,勾引小厮的故事。由于片中的时代背景正是宋朝,是故服饰、生活习惯,乃至一般用语,都是黄蓉日常所熟悉的。也正因如此,影片对她的感染力,也相对的增强。她虽明知三人如此安排,定然不怀好意,但却不由自主的被影片所吸引。随着剧情的进展,她心中也荡漾起淫秽的绮思遐想;这内心情欲氾滥,所引发的熊熊欲火,真是不可遏抑,猛烈异常。

身体蜷曲倒置的黄蓉,心中欲火愈盛,生理反应也愈加强烈。她下阴深处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鲜嫩的小穴也嗡然开合,不断渗出晶莹的水珠。春水沾湿了阴毛,也将诱人的阴户、雪白的下体,浸染的湿润滑溜。欲情已炽的黄蓉,粉脸通红、两眼朦胧,面部也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檀口轻开,俏丽的脸庞尽是春意,真是说不出的淫靡荡人。

三人见黄蓉入戏的媚态,彼此使了个眼色,便悄悄的向她逼近。他们小心谨慎的测好距离,而后王董、牛董,分别伸手握住了黄蓉的脚掌。已融入剧情的黄蓉,似乎毫无所觉,仍然紧盯着电视不动;二人受到鼓励,不禁有了进一步的动作。黄蓉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根根嫩白光滑,二人一握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便将脚趾含入口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

一旁掠阵的李董,见黄蓉眼盯着电视,身体一动也不动。心想:这娘们大概是身体蜷曲折叠过久,已经麻木了。便也大著胆,靠近黄蓉身边。他探手抚摸黄蓉湿润的阴户,触手只觉湿软滑溜,手指轻易的便伸了进去。手指进入的刹那,黄蓉竟然还唉的一声轻呼,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层层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手指,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黄蓉体内的律动;这使他更加相信,黄蓉如今已是欲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他乐不可支的挤进黄蓉两腿之间,将阳具抵着湿滑的阴户,缓缓的在肉缝中磨擦了起来。此时王董、牛董俩人,也顺着黄蓉的脚踝,向上抚摸黄蓉圆润的小腿。色欲熏心之下,警觉性不免稍差,三人不知不觉中,已进入了黄蓉的双腿攻击圈。

忍辱负重的黄蓉,心情一松,开始选择最佳的攻击时机。方才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可真是把她给憋坏了。当王、牛二人舔唆脚趾时,那股子搔痒由足趾漫延全身,简直要了她的命。在她竭力忍耐之下,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转变成强烈的性刺激;那强烈的程度,竟然使得她的阴道肉壁,都为之抽搐痉挛起来。

李董的阳具,在黄蓉湿滑的阴户来回磨擦,那沾满淫水的龟头,显得油光水亮,格外的威猛。他不再等待,一挺腰缓缓向黄蓉穴内插去;龟头顺利的划开肉缝,向前继续挺进……此时黄蓉展开了凌厉的反击。她双腿分别圈转,挣脱了王、牛二人的掌握,随后双脚一缩一伸,迅雷不及掩耳的便点倒了王、牛二人。紧接着两腿一抬,双脚一合,便紧紧夹住李董的脖子。

正准备长驱直入的李董,龟头前半截已进入黄蓉肉缝之中,那股软滑温暖的感觉,使他怒张的阳具更为茁壮;他深吸一口气,准备作最后的突破。坚硬的阳具逐渐没入黄蓉体内,龟头已感受到湿滑嫩穴的温暖,再进寸许,他即将彻底攻占黄蓉的爱巢。但脖子猝不及防的被夹住,却使阳具硬生生的给拉了出来;他惊慌失措之下,简直无法接受这戏剧性的变化。

李董:“女……侠饶命啊!我已经遵照吩咐,解开你的手铐,你可不能杀我啊!”

黄蓉揉着久铐的手腕,轻蔑的望着李董道:“你放心!你们三个我一个都不杀,待会还有奖励呢!”

李董:“啊!他们俩个没死啊?女侠…有…什么奖励?”

黄蓉解开王、牛俩人的晕穴,命三人在浴室前排成一列,重新又点了三人穴道;三人能说、能听,一切如常,但就是无法行动。黄蓉反败为胜,心情可好得很,她俏皮的道:“你们三个色眯眯的,在我身上又摸又舔,恶心死了!现在我要先洗个澡。嘻嘻!让你们看着我洗澡,算不算奖励啊?”

三人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黄蓉要如何整制他们,但黄蓉赤裸裸的在他们注视下沐浴,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望着黄蓉那雪白柔嫩的肌肤、饱满挺立的乳房、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白嫩的臀部;光着身子站立的三人,早已是全体肃立,举枪致敬了。此时黄蓉弯腰洗头,那鲜嫩樱红的阴户,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清清楚楚的和三人打了个照面,三人身不能动,手不能移,欲火难耐之下,不禁发出浊重的兽性喘息。

黄蓉心中极端鄙视三人,在她眼中,三人就如发情的野狗一般。她心想:“反正自己的身体,已让三人看过摸过,就算再让三人多看几眼,自己也不会少块肉。何况既当他们是野狗,那自己洗澡让三条野狗看见,又有什么怕羞的?倒是让他们看得到,却吃不着,那才是最佳的惩罚呢!”

她慢条斯理,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

黄蓉虽赤裸着身体,但自有一股雍容端庄的气派,她望着丑态毕露的三人道:“怎么样?这奖励好不好啊?”

三人既觊觎黄蓉美色,又畏惧其高超身手,在矛盾心理下,不免又是谄媚,又是哀求的胡扯一通。王董先发制人,来了个以进为退之计。他心想:先提出要求,就算她不答应,起码也不好意思再整制我们吧!

王董:“女侠,你实在是太美啦!太性感了!如果再配上高跟鞋,那就更完美了。求求你!穿上高跟鞋,让我们看看好吗?”

王董这一开口,其余俩人也七嘴八舌的随声附和,又是要求黄蓉穿上裤袜,又是要求黄蓉拿鞭子抽打自己,还说三人愿意扮狗,舔食黄蓉的排泄物。搞得黄蓉莫名其妙,心想:这三人难道疯了?此时李董苦苦哀求,希望黄蓉让他出去,好准备必要的用具;他又是发誓,又是赌咒,保证绝无不良企图。一旁的王董、牛董也愿意以生命担保,李董绝不会一去不回。

黄蓉心想:“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枪?”

便在他身上暗加了道禁制,放他出去了。不一会,李董兴冲冲的拎了一大包道具,如约返回;并且还详加说明,各种道具的使用方法。黄蓉听了匪夷所思,但心中也不禁跃跃欲试了起来。变装完毕的黄蓉,手持马鞭命三人抬起头来,三人趴伏着由下往上仰视,当目睹黄蓉的变装妙姿后,不禁目瞪口呆,如遭雷击。

黄蓉腿部的肌肉,因穿着高跟鞋,而显得圆润紧绷,优美的曲线笔直的向上延伸;那白晢光洁的大腿,就像浑圆的玉柱一般,肉感十足的耸立在他们面前。玉柱顶端,黑色的窄小三角裤,紧绷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之上,周遭的肌肤,被衬托得雪样的洁白。此时在他们眼里,黄蓉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暴虐女王;三人全身颤抖,发出低沉的呻吟,赤红的双眼,也流露出极端的色欲渴望。

浴后的黄蓉,全身散发出如兰似芷的异样芬芳;那中空的胸罩,似乎兜不住那白嫩嫩的大奶,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傲然的耸翘,随着身体的摆动,颤巍巍的直抖。她额头上戴着金色的发箍,几丝飘逸的长发,不时拂过俏丽的面庞。水汪汪的双眼灵活慧黠,露出成熟俏皮的风韵。黄蓉既有贵妇的雍容华贵,也兼具荡妇的风骚冶艳,更有一代女皇不可一世的妩媚霸气,三人在她炫目的光彩下,不禁激动的弦然欲泣。

三人自幼混迹黑社会,在崭露头角之前,忍辱受气本是家常便饭,至于谄媚奉承黑帮老大,白道警官,那更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及至混出名堂,在自卑感作祟下,不免颐指气使,作威作福。事实上,三人均有强烈的受虐倾向,只是一直未有合适对象。如今黄蓉既美貌性感,又身手高强,三番两次交手,又均能大占上风,反败为胜。这正是彼等心目中,施虐女王的最佳人选,三人又怎能不兴奋激动,欣喜若狂呢?黄蓉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贱”这三人不但卑微的请求黄蓉责骂鞭挞,甚至还彼此争风吃醋,斤斤计较谁多挨了一鞭,谁多被踢了一脚;责骂鞭挞,倒像成了极端荣耀的奖赏。鞭挞越重,责骂越凶,他们丑陋的下体,也相对翘得越高。起初黄蓉还以为自己下手太轻,三人不痛。但看到三人身上带有血迹的鞭痕,却也不禁愕然。黄蓉惊讶的发觉,自己在凌虐的过程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穴道已解的三人,赤身露体的环伺在黄蓉身边,如狗般的摇尾乞怜,行为也愈趋变态。黄蓉内急如厕,三人竟百般要求在一旁观看,并抢着要为黄蓉作善后清理。黄蓉在三人面前,虽不吝惜裸露胴体,但当着三人如厕,却总觉不好意思。但三人趴在地上,头磕的咚咚响,并且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黄蓉詏不过三人,也只得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黄蓉终究觉得害臊,因此面向墙壁背对着三人,别扭的蹲在马桶上。三人则如狗般的趴伏在地,贪婪的望着黄蓉硕大白嫩的屁股。大解完毕,黄蓉赶紧按钮冲水,并取厕纸欲待擦拭;但王董慌忙道:“女侠!慢点!我猜拳赢了,让我服侍你!”

黄蓉还未会过意来,他已将嘴凑上了黄蓉的肛门。当舌尖舔呧肛门的刹那,黄蓉一惊之下,几乎从马桶上跌了下来。

王董既不嫌脏,也不嫌臭,他仔仔细细的,将黄蓉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的试图将舌尖伸入肛门内部,作进一步的清理。黄蓉从无此种经验,只觉又是尴尬,又是恶心;但舌舔肛门所带来的异样滋味,却也予她全新的感受;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说不出的舒爽。

当舌尖舔呧肛门时,立刻就会引发体内阵阵抽搐,那股酥痒的感觉,有些类似交合时的快感,但又略微有所不同。黄蓉只觉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并直达子宫穿透五脏六腑。她遍体酥麻畅快无限,禁不住高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那灵巧的舌头。
11-01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三)

三位董事有了心目中的女皇,黄蓉则有了三条摇尾乞怜的宠物狗;自经黄蓉施虐后,三人表现得中规中矩,言听计从。面对已逐渐神格化的女皇,他们虽仍充满色欲的渴望,但却再也没有横施强暴的念头。代之而起的,却是极端的谄媚讨好,以希冀获得女皇的慈悲施舍。

船上的生活圈狭小,除了三人之外,黄蓉只能接触到少数服务人员;在这种情形下,她思乡的情绪越来越浓,也迫不及待的,想返回朝思暮想的襄阳。

三位董事聚集黄蓉房里,正准备接受女皇的每日一虐,突然播音系统传来急促的呼叫:“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本船遭受热带风暴侵袭,海上风高浪大,请各位旅客尽速离开甲板,进入舱房休息……本船王董、李董、牛董,请速至船长室……各位旅客请注意!……”

黄蓉见三人大失所望的神色,便安慰道:“正事要紧,走!我跟你们瞧瞧去!”

一进船长室,只见船长正拿着电话,呜哩哇啦的在那大吼:“什么迷航?你搞清楚,我们可是有全球定位系统也!什么叫不可思议的现象?你他妈科幻小说看多啦?他妈的!你大副怎么当的?……”

船长一见四人进来,便道:“各位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到驾驶台去看看。”

驾驶台除了各种仪表外,视野也特别广阔,可看清海面的状况。四人虽然外行,但也逐渐感受到紧张的气氛。船长看了看仪表板,脸色凝重了起来;他和大副、二副、轮机长一番嘀咕后,转身向四人作了简单的报告。

“罗盘出现不可思议的现象,不停地胡乱旋转;自动驾驶系统及全球定位系统都出了问题,目前根本分不清身在何处。发电机运转正常,但却没有一丝电力……”

黄蓉根本听不懂船长说些什么,但透过驾驶台的大玻璃窗,却发现海面有了异常现像。远方的海面突然汹涌翻腾,升起一股巨大的波浪,就好像一朵大花椰菜一般。其余众人此时亦发现情形不对,面上均露出惊惧神色。突然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地平线已全不可见,海水、天空、地平线全部混成一团。海面呈现出怪异的牛奶色,并发出朦朦胧胧的蓝光,浓雾突如其来的涌现,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正拉扯着船头。

船长惊惶的叫道:“my god!Sargasso Sea!糟糕了!这是藻海!这是藻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藻海(Sargasso Sea)是百慕达三角洲特有的奇异现象。一片漂着无数海藻的海域,给人一种非常不舒适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这一海域会聚集如此多的海藻,则众说纷纭。一般有经验的航海者,均会避免进入此一海域。熟知百慕达神秘传说的船长,猝然发现自己的船只,竟飞越十万八千里,莫名其妙的进入此一魔鬼海域,心中之彷徨惊愕,实是难以言喻。

此时一个排山倒海的巨浪,正对驾驶台迎面袭来,虽有玻璃窗阻挡,众人仍下意识的俯身闪避。一阵激烈的摇晃后,船身暂趋平静,黄蓉一抬头,不禁惊呼出声。一具赤裸裸的尸体,趴伏在玻璃窗上,而这人竟是和她同时落海的完颜智!

经过一番折腾,尸体搬进舱内,张医师初步检验,此人死亡时间不超过4小时,死亡原因则是溺毙。众人均感惊讶,黄蓉却更觉怪异。屈指算来,她在船上已有十多天,难道完颜智在海中竟漂流了十多天才溺毙?如果不是,那为何其尸体栩栩如生,毫无泡水肿胀之状?她愣愣的盯着完颜智的尸身,百思不得其解;此时海面又出现异常的变化。

汹涌的波涛瞬间消失无踪,海面一片平静,但平静中却有着一股恐怖的死寂。船头的浓雾愈形浓密,就像是天上的乌云一般,浓雾中心快速的旋转,形成一个强劲的漩涡,漩涡无限的深邃,仿佛是可直达地狱的通道。

黄蓉此时,心中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既然自己是和完颜智一同来到这个奇妙世界,如果想要回去,势必也要和他一起方能如愿。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越来越为强烈,她突然抱起完颜智的尸体,一拉舱门,冲上了甲板。漩涡中似乎传来阵阵的呼唤,黄蓉再不犹豫,她一纵身,奋力向漩涡跃去。

和来时一般,四周突然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身体快速的旋转,旋转中,脑中是一片空白。像是永恒,又像是一瞬,陡然间云雾消散,黄蓉发觉自己正端坐密室,聆听完颜智诉说,贾似道私下与蒙人议和的内情。这转变实在太大,黄蓉几乎无法适应;她望着侃侃而谈的完颜智,心中不禁暗想:“不知他是否也如同自己一般,能记得那些个荒唐事?如果他也记得,那不是羞死人了!”

此时完颜智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虑甚是,此事尽可细心查证;不过另有一事,却是拖延不得。”

黄蓉自然而然的问道:“不知尚有何事,这等急迫?”

完颜智面上现出暧昧难明的神色,低声道:“郭夫人,我实在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黄蓉闻言大惊,心想怎么真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她接口道:“那墙角边有个尿桶,你自个去方便吧!”

完颜智又道:“郭夫人,你总要先解开我手臂的穴道吧?”

黄蓉顺手一挥,解开完颜智穴道,完颜智走到墙角,晞哩花啦的就尿了开来。

黄蓉此时再不怀疑,心想:“接下来的事可羞死人了,可不能再让它重演啊!”

她心意已定,当下拉开室门走了出去,出门时她回头一瞥,那完颜智果然毫不遮掩,肆无忌惮的在那套弄阳具。饶是她熟知后续发展,也不禁脸红心跳,一阵荡然。

大小武见黄蓉出来,立即上前听候差遣。黄蓉交待将完颜智单独关押,严加戒护;此密室亦暂停使用,严禁入内。大小武应声听命,押着完颜智向牢房走去。黄蓉望着垂头丧气的完颜智,似乎觉得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心有未甘的神色。

此时繁星满天,明月高挂,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亲切,黄蓉只觉心头一片祥和宁静。她漫步回到卧房,见郭靖仍沉睡未醒,便和衣躺卧郭靖身旁。郭靖一个翻身,搂住黄蓉,口中发出梦呓:“蓉儿,你别怪我,我真是没空陪你……你的身子好软……其实…我也很喜欢搂着你啊……”

黄蓉闻言心中窃喜,心想:“这傻哥哥平日一本正经,原来他也喜欢我的身子。要是他知道我在那奇怪的地方,放浪形骇的模样,那可不是要当场气死!”

睡梦中的郭靖,循着男性的本能,在黄蓉身上摸索,他幼稚而粗糙的手法,反而激起黄蓉无限的冲动。在新世界绕了一圈的黄蓉,在性事上已益趋成熟,对于这忠厚老实的夫婿,也更增几分爱怜。她心想:“靖哥哥一向憨厚正经,自己过去也不懂得如何取悦他,可怜的靖哥哥,恐怕从没有享受到真正的闺房之乐吧?”

她满怀爱怜的褪下衣衫,将赤裸的身躯,重新依偎在郭靖的身旁。

软滑柔嫩的触感,使郭靖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正搓揉着赤裸的娇妻,不禁感到羞愧与懊恼。自己一向以国家兴亡为己任,从不贪恋儿女私情,一个晚上也绝对没有二次敦伦的记录;而今晚已经作过一次了,怎么可以又这么冲动呢?黄蓉熟知其性,见他那进退尴尬的神色,已知这傻哥哥又道学的想不开了。她温柔的抓着郭靖退缩的双手,低声道:“靖哥哥,你疼不疼蓉儿?…好!既然疼,蓉儿告诉你,蓉儿也想要。这既不碍国家大事,也不是贪恋女色……你就好好的疼疼蓉儿吧!”

郭靖终究是老实的过了头,他纳纳的道:“这样…可以吗?”

黄蓉要不是跟他夫妻几十年,可真会让他气死。当下也不再啰嗦,她起身将油灯点亮,赤裸裸的站立灯前道:“靖哥哥,你仔细的看着蓉儿,可曾变丑变老了?”

说来难以置信,郭靖竟从未曾在灯光明亮处,仔细看过黄蓉的身体。如今见黄蓉面庞娇艳如花,眼神含怨带诉;酥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也已一柱擎天。

但是天啊!我们的郭大侠竟然还杵在床上不动啊!忍无可忍的黄蓉飞身上前,一把便攫住郭靖的肉棒,一张口就含了进去,又唆又舔了起来。郭靖吃了一惊,嘴里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

但随着黄蓉的吸吸吮吮,他不禁也哼哼唧唧了起来。黄蓉见肉棒火热坚挺,便跨身而上,她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便将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

黄蓉沸腾的怒火,化作满腔的情欲,她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郭靖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便紧握住黄蓉晃荡的嫩白双乳,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郭靖发觉黄蓉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扶着黄蓉的纤腰,勇猛冲刺。黄蓉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的蠕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目睹娇妻如此荡人的郭靖,全身精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酥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精液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尽数灌注于黄蓉饥渴的爱巢。

大小武衔命安置完颜智,封闭密室;事情处理完毕,二人便往黄蓉处覆命。进入郭靖居处院落,只见卧房灯火通明,并隐约传来说话声,二人心想:“师父、师娘大概未睡。”

便连袂往卧房走去。

走到近前,忽听郭靖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二人心中一动,不禁停下脚步,屏息以待。一会屋内又传出黄蓉娇媚的呻吟声,二人相视一笑,蹑手蹑脚的便靠窗偷窥。

只见师娘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师父身上。她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的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过了一会,师娘趴下身子,搂着师父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的挺耸蠕动。师娘开始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浪乳臀波配合著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大小武心中不禁暗想:“要是师娘也赤裸的骑坐在自己身上,媚浪的扭腰摆臀,那可多好啊!”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四)

贾侍郎踱着方步久久不语,这消息实在太意外了。皇上竟然追究议和之事,而叔父贾似道不敢负责,竟然片面撕毁与蒙人和议,拒不履约。如此,蒙军必将再次进逼襄阳,而自己前时苦心策划的谋略,也势必得改弦更张。更可虑的是那完颜兄弟,已将议和之事透露与郭靖、黄蓉,这俩人江湖习气未消,安抚使吕文德根本无能节制,万一作出什么惊人之举,自己又如何跟叔父他老人家交待呢?他沉吟半晌,开口道:“贾英,这事怕要再次偏劳你了!”

那贾英上前一步道:“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何言偏劳二字?孩儿必将竭尽心力,以除爹爹心头大患。”

贾侍郎叹了口气道:“我那亲生的儿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啦!唉!只可惜你天生残疾…唉…”

原来贾英是个侏儒,身不满四尺,就如六七岁的小童一般。其幼时为父母抛弃,经贾侍郎收养长大成人。这贾英虽属残疾,却聪慧异常,在偶然机遇下,竟成为天残门的嫡系传人,因而也练就一身高强的武功。天残门一脉单传,非残疾不收,是故武林中鲜少人知,尚有此一门派。贾侍郎掌理搜情用间诸事,贾英居功厥伟;而除贾侍郎之外,亦无人知晓,这天生残疾的侏儒,竟是大宋国的第一号杀手……巨灵神。

俩人密议多时,贾侍郎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那吕夫人…”

他话未说完,贾英已答道:“启禀爹爹,那吕夫人系死于完颜智毒针之下,孩儿见她体态风骚,故在她身上泄泄火。此乃小事一桩,爹爹何以问起?”

贾侍郎笑道:“我一猜就知是你,只是奇怪你怎会坏了规矩,杀了她……黄蓉那婆娘精明干练,我是怕她看出蹊跷,多生事端。”

贾英嘿嘿一阵淫笑,说道:“黄蓉就算怀疑,又能怎么样?孩儿不瞒爹爹,那天她和吕夫人一块洗澡,孩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到底是中原第一美女,都一把年纪了,身子还是那般娇嫩诱人,那天要是有机会,孩儿也想尝尝她的滋味呢!”

贾侍郎笑道:“那黄蓉,只要是男人,那个不想?不过她那身功夫,可没几个人及得上呢!哈哈!她要是真让你那大鸟给捅了,还不知有多快活呢?哈……”

原来这贾英虽是侏儒,但生理欲求却较常人更为强烈,在老天神奇配置下,矮小的他,却有根驴样的阳具。他凭恃高强的武功,自十五岁起,便四出采花泄欲,但他也有自己的规矩。一、不残害人命。二、不御处女只找妇人。其事前均制住对象经外奇穴,因此受辱妇人,事后多以为作梦,而不知已遭奸淫。他这些情形,贾侍郎知之甚详,因此五年来,也未加干涉过问。

黄蓉将完颜智所述,转告郭靖,郭靖气得青筋直冒,真想迳赴京城,将贾似道这奸臣给一掌劈了。黄蓉婉言相劝,并谓应详加查证后,再拟对策。此时大小武慌张奔来相告,大牢遭袭,完颜智三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均遭杀害。郭靖、黄蓉闻言大惊,急赴大牢一探究竟。

此时安抚使宅中,吕文德亦与贾侍郎密议。

贾侍郎:“完颜兄弟已除,但其已将谋和之事告知黄蓉,如今虽死无对证,但黄蓉足智多谋,我俩还是谨慎点好。”

吕文德:“黄蓉暂摆一边,方才大人言及,近日蒙军可能再犯襄阳,不知又是为何?令叔不是已和蒙人商定?”

贾侍郎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当下装模作样的叹道:“只怪兄弟无能,未及时除掉郭靖夫妇,蒙人认为我方并无诚意,急切之下,只怕指日便要出兵。”

吕文德慌道:“战事再起,可不能得罪郭靖夫妇,若无二人相助,我这安抚使,可挡不住蒙人的兵马啊!”

贾侍郎:“那是当然。目前我们先要稳住他夫妻二人,最好你将兵马指挥大权,全交给他俩;如此,就算他俩有疑,也会尽力固守襄阳。”

郭靖、黄蓉自大牢返回后,均觉心情沉重。隐身暗处的敌人,似乎对己方的一切熟悉异常;除了完颜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外,并无他人受害。而死者伤处均在下体,显系一击致命,此点亦大出常情。

黄蓉:“此系杀人灭口,绝无疑意。但这完颜兄弟武功不弱,三人虽有伤在身,但要一击毙命,却也绝非易事。由现场并无打斗痕迹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郭靖头脑不灵光,分析事理本非所长,听黄蓉娓娓道来,只有点头的份。俩人又计议了会,只听外面一阵嘻笑喧哗,推门一看,原来是郭芙夫妻赶来襄阳,大小武、耶律燕、完颜萍等姑嫂兄弟,正陪着说笑呢。黄蓉见女儿回来自然欢喜,但见到女婿耶律齐,却更为高兴。这耶律齐文武全才,行事圆融稳重,较之大小武可高明太多;有他作帮手,黄蓉起码可轻松一半。

耶律齐陪着郭靖视察防务,郭芙便缠着黄蓉撒娇,母女二人东拉西扯,倒也其乐融融。是晚郭靖、耶律齐夜宿大营,郭芙便和黄蓉一道睡;俩人沐浴过后,正待就寝,黄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书房赶办。

郭芙正和母亲聊得开心,见状不禁有些扫兴,她嘟着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儿再办?”

黄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粗疏,娘不多担着些,你爹岂不忙坏了?你就跟娘一块到书房,娘边办事边跟你聊。”

贾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阳防务,是明摆着的,无何机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诸葛黄蓉,可有什么锦囊妙计?而书房可正是策划定计的枢纽。他趁夜摸进书房,尚未及翻阅案卷,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钻入书桌之下。这书桌六尺长,四尺宽,高三尺半,四周绒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宽敞又隐密,贾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罢的黄蓉、郭芙,仅着宽松睡袍,一坐下便将绣花拖鞋晾在一边,赤足搭在桌下的横杠上;母女二人面对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贾英只觉桌下伸进两双玉足,发出阵阵醉人的女子体香;他不禁生出浓浓欲念,想看清两双玉足的模样。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灯,桌下立即闪起淡淡的萤光。

俩人足部肌肤,均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闭合拢。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整个脚掌显得无比的棉软细柔。贾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优劣高下;但再细看一会,发觉还是黄蓉的脚型较美,脚掌也较为丰腴,显然略胜一筹。但整体而言,俩人都拥有难得一见的美足,较诸一般女子,实不可同日而语。

俩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双腿也开开合合;睡袍掀动下,那两双雪白滑润的玉腿,也时现时隐。贾英只觉香风阵阵,美景如画,胯下的巨棒已是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了。黄蓉边聊边办公文,竟是毫无差池;她将最后一件公事书就,不禁仰身一靠,伸了个懒腰。桌下的贾英,只见她丰盈白嫩的两腿,左右叉开挺直一伸,袍下风光尽皆显现;虽仅短暂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贾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计。他双手一伸,同时在俩人大腿内侧轻触了一下,俩人双腿一缩,均以为是对方碰触。郭芙心想,娘怎地童心未泯。黄蓉则想,女儿真是调皮捣蛋。忽地郭芙腿上又给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脚一伸便攻向黄蓉腿裆。黄蓉一痒,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俩人你来我往,不禁玩得不亦乐乎。

初时二人纯属嬉闹,但贾英混水摸鱼,不时偷袭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触即退,俩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趋激烈。双方脚尖不时碰触对方私处,使得单纯的嬉戏,有了些淫乐的味道。俩人在动作中,都逐渐产生异样的快感,在有意无意间,也形成一种变相的爱抚。母女俩面色通红,目光互不接触,但脚尖却都抵在对方私处,缓缓的在那磨蹭。贾英见机不可失,便专对郭芙下起手来。

为何不挑黄蓉呢?这贾英思虑周密,分析严谨。黄蓉精明干练,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叶,较无警觉。此时郭芙的下体已然湿润,小衣紧贴阴户,露出诱人的肉缝,黄蓉纤美的脚趾,正抵着肉缝的下缘,轻轻的揉搓。贾英的手指,则按着肉缝的顶端,轻搔着那敏感的阴核。郭芙只觉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禁心想:娘的脚还真会揉呢!简直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俩人面对面的暗暗销魂,一会,黄蓉终觉有些不妥,便一缩腿道:“芙儿!咱们回房去吧!”

郭芙此时正在兴头上,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声惊呼,叫道:“娘!桌下有人!”

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穴,也在瞬间被人制住。

贾英在俩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发的情欲。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又最擅匿踪隐迹,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发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亵了起来。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尴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俩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为腿上穴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发现上半身虽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摸摸黄蓉,一会舔舔郭芙,在俩人腿裆间肆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他东摸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红心跳,呼呼急喘。黄蓉暗中运功冲穴,腿上穴道虽未能冲开,但上半身却逐渐气血畅旺,恢复过来。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亵多时,欲火炽烈,便掏出阳具,准备奸淫。他经过方才比较,认为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性颇佳,尤其是穴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合他驴样的行货。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肉棒,对着黄蓉已湿的阴户,戳了过去。但黄蓉的龙珠春水穴,阴门狭小,而他那棒槌,头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阴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发钗,一抖手,便劲射而出。发钗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五)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俩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穴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为什么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了解其中利害关键。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发钗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脏;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他一面取出发钗敷药疗伤,一面也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怎么碰到黄蓉就不灵了?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穴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穴制约法。此种手法可产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穴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穴道运行。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欲火熊熊,难以遏抑。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仿佛仍残留在指端。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梦,旺盛的欲火更难平息。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泄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

他大笑之后,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干干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里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为国为民,是真英雄真好汉;不像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三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宫,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么巨灵神在襄阳,又什么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闲着。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经过月余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进兵迹象,大伙乐得轻松,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齐自到襄阳,无一日得闲,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着他一块去酒楼喝酒,权充为他接风。三人喝酒聊天渐有醉意,话题不免由酒而色;耶律齐出身世家,又大了几岁,因此始终中规中矩;大小武年轻又久处军伍,不免沾染些低俗习气。俩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语就愈形淫秽,耶律齐虽不习惯,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小武:“咱们也都成家了,各自说说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当着大舅子,怎么好说呢?”

耶律齐:“你们啊!怎么老往那处想呢?”

小武:“唉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说!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静静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齐:“唉!这未免太不像话了吧!瞧你将萍妹说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经了吧?好吧!既然不说自己妻子,那你倒说说看,生平所见过的女子,以何人为最美?”

耶律齐:“要我说,那当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她是很美没错,但要说最美,嘿嘿!恐怕很多人不服气呢!”

耶律齐:“呵呵!难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么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齐:“这…岳…黄帮主怎能算?”

大武:“咦!怎么不能算?她难道不是女人?”

耶律齐觉得提及黄蓉,殊属不敬,但内心也不得不承认,黄蓉确实较郭芙、完颜萍、耶律燕等,更为美艳。大武见耶律齐对提及黄蓉似乎有所顾虑,便道:“耶律大哥别误会,我等提及师母并无不敬。需知襄阳城数万军民,都对师母尊敬有加;但在作那档子事,或是打手铳时,却也都想着她。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你就清楚啦!”

大小武带着耶律齐,穿街越巷七弯八拐的,来到一处僻静茶楼;一进门只闻人声杂沓座无虚席,就连地上都挤满了人。耶律齐大感诧异,心想这儿设备简陋,怎地生意这么好?大小武似是常客,伙计临时替三人架张桌子,端上茶来。一会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往台前一站,全场立即鸦雀无声。

耶律齐心想,原来是说书的。此时那汉子手打竹板,果然说了起来。他先来了段开场白,大意是郭靖夫妇助守襄阳,人人敬佩尊重,以下所述全为提神解闷,诸位可别当真。开场白说完,那汉子啪啪啪,连响了几声快板,而后扬声说出了正题:“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她脸儿红红皮肤白,大大的眼睛杨柳腰。

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嫩白的奶子大又挺,腹下的妙处一撮毛。

她唉哟一声叫,想是水太烧;赤裸跳起来,奶子两边摇……”

这汉子声调抑扬顿挫,表情生动无比,使人一听,就如同黄蓉真在自己面前洗澡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感觉全身发烧。耶律齐听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他四处一望,只见众人均聚精会神,只有他一人东张西望;于是便也入乡随俗,安坐静听。

那汉子将黄蓉从头到脚,所有的身体特征,加油添醋的几乎说了个遍;他越说越露骨,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丑态百出,只差没当场打起手铳。耶律齐细一观察,发现听众中倒似以当兵的为最多,其余则为贩夫走卒之流;似他与大小武兄弟这般穿着体面的,直如凤毛麟角。

听罢出场,三人均觉欲火炎炎。耶律齐大开眼界之下,不禁好奇的问道:“襄阳似这般的茶馆,不多吧?”

小武笑道:“是不多,不过十来家罢了!”

耶律齐大吃一惊道:“什么?有这么多?岳父岳母可曾知道?”

大武往他肩膀拍了一把,笑道:“你别逗了,这事师父师娘怎会知道?就是我们知道,可也没人敢告诉他俩啊!”

耶律齐总觉得以黄蓉为淫思对象,未免太也不恭;但大武接着说了段话,他想想也不无道理。大武道:“襄阳军民常年处身战乱,人人都有朝不保夕之感,尤其是那些个兵丁,更是随时有丧命的可能。他们闲时不想想女人,你要他们怎么过?况且师娘确实貌美,又是他们平日里看得见的女人,你说,他们不想师娘,倒要想谁?……”

三人匆匆返家,各自搂着老婆泄火。耶律齐当晚格外的兴奋,他怀里搂着郭芙,脑中想的,却是风韵犹存的美艳岳母。说书人的话语,不断的在他耳际撩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竟然来了个梅花三弄。他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胯下的肉棒,却在无耻中愈形茁壮;他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中,已将岳母紧紧的拥抱!

黄蓉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她想找女儿聊天,郭芙却到耶律燕处串门子去了。旁人休息,郭靖却依然在大营留守,忙惯了的黄蓉,独自一人,不禁感到无聊。她出了内院,在宅内闲逛,行经小武住处时,听着屋内一阵喧笑。她心想武氏兄弟一向轻浮,却不知又和什么人在那嬉闹?此时屋内传出大武的话声:“耶律大哥,昨晚有没有想师娘啊?……哈哈…”

黄蓉一听不禁火起,心想这武氏兄弟未免太不像话,可别带坏了老实的女婿;我可要听听这俩个浑小子,都说些什么?小武:“昨晚我一连来了三次,呵呵还真来劲啊!耶律大哥,你也没放过芙妹吧?是不是搂着女儿想着娘啊?…哈哈……”

耶律齐:“唉!你又乱扯了…要是师娘听见…那还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经。今晚要不要换一家听听?昨天听洗澡,今天换个口味听听敦伦,怎么样?”

耶律齐:“什么?还有说这个的?”

小武:“你别大惊小怪,洗澡、敦伦,还算好的,还有偷人的呢!”

耶律齐:“唉!这些说书的,简直缺德嘛!”

黄蓉听了会,知道有说书的拿自己编成淫秽故事,说给大伙听,不禁心头大怒。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后头瞧瞧,看看那些说书的,到底是怎么地糟蹋我?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六)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胡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色焦黄的中年汉子。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齐出门,三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蹑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为患,根本已无空余座位。黄蓉会了两个铜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此时尚未开始说书,众人七嘴八舌彼此闲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俩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

那瘦子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

胖子接口道:“怎么个来劲法?你倒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不太过瘾。这家可不一样,他摆明了专说郭夫人风流史;你想想看,这郭夫人端庄贞节,那能有什么风流史?还不是瞎掰、胡编。既然是瞎掰、胡编,嘿嘿!那可就来劲了;我上回听了段郭夫人劳军,他娘的!现在一想起来,还非得打个手铳,泄泄火呢!”

胖子:“啊呀!劳军那段,我他妈的!就是没听过;兄弟们都说好,害得我心痒痒的,今天听说要讲这段呢!”

瘦子:“没错,今天就说劳军那一段。你看,场子里八成都是咱们袍泽第兄,嘿嘿!大伙对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过这样也真是对不住郭大侠夫妇,人家可是拼了命在为襄阳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伙只不过图个快活,谁会当真啊?郭大侠夫妇,为国为民,咱们当兵的最清楚,有谁不敬佩他俩?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郭夫人艳冠群芳,体态风流;咱们既然是作白日梦,当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对象,否则那话儿,又那能硬得起来呢?哈哈……”

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大伙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为心中猥亵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当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为虚构,纯为解闷助兴,绝无亵渎之意。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舍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刮风下雨不能躲,鞑子来时要拼命。

唉!夜里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

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

奶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

芳草凄凄处,嫩穴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冲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淫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欲火沸腾,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裆,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众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为丢人?她压抑怒气细观群众反应,发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她身前的一个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三下四的军汉,她也肯舍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胡思乱想发泄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里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布,有听众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经验。场子里顿时一片喧哗,大伙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有这等的好运。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这人不是传令兵小王吗?他能有什么真实经验?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么?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众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的紧,我午间干脆就睡在那大坑里,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里睡午觉,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内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想,似乎也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我在坑里包准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发觉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阴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从她那两片嫩肉中间,喷了出来……”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气啊!她那热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进了我嘴里,那水柱似乎将我的嘴,和她那嫩穴连成一气;感觉上,就像我直接贴在她嫩穴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简直太妙了!一会尿完,她拿出一条手绢擦拭下体,接着一扬手,竟将手绢抛了下来……”

说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扬了扬道:“郭夫人就是用这条手绢,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话儿就硬的跟铁棍一样,你们看,这手绢上还有个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穴印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场内哄的一下,便乱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买他那条手绢,价钱一路攀升,最后竟然高达五十两银子。

黄蓉此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条手绢也确是她随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说的那些话,她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烧。场内喊价到五十两,已无人再加,此时小王高声叫道:“一百两我也不卖,我嗅着它,就像嗅着郭夫人一样。我带在身上,浑身有劲,杀鞑子也有精神……”

此时场内乱成一团,众人纷纷涌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绢;一时之间,你推我挤,万头躜动,人们简直像疯了一般。

黄蓉趁乱离开了茶馆,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触军士,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看着自己时,心里都这么胡思乱想吗?”

贾英自那日接触黄蓉母女胴体后,心中便念念不忘。虽然贾侍郎已交待,目前情势有变,需暗助郭靖黄蓉对抗蒙人。但这贾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他认为帮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泄火是私事,两者之间并无冲突。因此这晚,他熟门熟路的又潜入了郭府。郭府幅员辽阔,最里头的内院,是郭靖夫妇的居处,依序而外则是大小武的居处、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他潜入内院,发现黄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纳闷。他出了内院,到处绕了一圈,结果发现外院东边住处,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嬉笑之声。他悄然逼近窥看,只见三个美貌少妇正坐在一块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

他心中一动,暗想:“怎么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话下,另俩人也是风姿卓约,娇柔美艳;看来今晚随意挑一个,也就足够销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精会神的窥看,只见郭芙口中的完颜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转,娇媚动人;另一位耶律姐,则高挑健美,身材丰盈;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三人聚在一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复潜往黄蓉居处窥探。只见屋内仍是一片漆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一会屋内灯光一亮,纸窗上映出黄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么没见她进屋呢?但此念一闪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她背对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那自然流露的媚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干舌燥,欲焰高涨。他觉得奇怪,为何黄蓉不熄灯呢?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松,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想来黄蓉看书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穴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羁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他情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三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虽然隔着棉被,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七)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舍正门越墙而入。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她不动声色,随后跟蹑,只见那人匿迹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亵轻薄,黄蓉早有戒心。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舍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布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雳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余处穴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么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

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穴道,而后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为龌龊;今日复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 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采花淫贼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什么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

他边说边搓揉阳具,两眼也色眯眯的盯着黄蓉。刹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性的淫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阳具,嘴巴也没闲着,他猥亵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么嫩,骚穴还是那么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为什么那天我挑你呢?就因为你水多穴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复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阳具,像武氏兄弟、完颜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颜智的最为雄壮威武。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颜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很以这祸根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根!”

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棒,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阳具,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凶猛;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棒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龟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余的白浆,间歇的渗出。黄蓉心想:“不要看它。”

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淫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很可爱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么?”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历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里?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棒连戳,重行在贾英要穴上点了一遍,而后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迳寄桃花岛。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冲穴疗伤。他对穴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穴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复行动。他一面冲穴,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于铁棘藜所刺,仅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罔然。黄蓉沉声道:“你在何处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么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棒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

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很,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她竹棒再次挥起,又将贾英穴道重点一遍。贾英正运气冲穴,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嗽,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冲穴,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辰,就替你重点一次;你要是能在两个时辰内冲开穴道,我敞开大门,恭送你离去。”

贾英闻言,犹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难看之极。他冷笑一声,咬着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谋,我斗不过你,我也不要你开门送我。哼哼!我现在很想看看你那雪白丰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你说什么?”

贾英冷着脸道:“我想看你雪白丰腴的大腿,听清楚了吗?”

黄蓉怒极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吗?”

贾英见黄蓉一笑,灿若春花,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不禁淫心大动。他淫笑道:“拼却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如今不惧一死,却不知郭夫人,是否也舍得那对可爱的小姐弟?”

黄蓉心中一凛,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俩若是命薄,我这作娘的,也没法子啊!”

贾英暧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这作娘的牺牲一下,那对可爱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难道你也不肯?”

黄蓉笑道:“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贾英道:“咱们银货两讫,你将睡袍脱了,我立刻就让你知道,那对可爱小姐弟的消息!”

他话说完,见黄蓉一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过看一看,难道你也舍不得?”

黄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俩的消息?…好!我脱!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挖了你的双眼!”

黄蓉解开睡袍系带,身子一转便褪下了睡袍,贾英双眼圆睁,不觉愣在当场。黄蓉身上仅余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贾英的目光,在黄蓉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他呼吸愈见急促,神色也愈加兴奋,他喘嘘嘘的要求道:“郭夫人,请你转过身来好吗?”

黄蓉见他满眼渴望,便道:“希望待会,你也一样干脆!”

说完便转过身来。她的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

贾英穴道虽然受制,但阳具可不受影响;他坚硬的直翘而起,将遮在下体的棉被,撑得像个蒙古包一般。黄蓉此时转过身子道:“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贾英道:“我内衣袋里,有封信,你自己取来看吧!”

黄蓉见他下体那丑态,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势必得将棉被掀开……唉!管他那么多…”

她掀开被子,便到袋内掏摸,果然有张字条。她慌忙一瞧,只见确是郭襄笔迹,上面只有短短数字:“娘,我和破虏一切均安,数日即返,勿念。襄”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八)

黄蓉看了字条后,对郭襄、郭破虏的思念,陡然间便加深了十倍。她勉强压抑下激动的情绪,焦急的问道:“她俩在那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贾英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得意的道:“我没有骗你吧?她们现在平安的很呢!”

所谓关心则乱,黄蓉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女儿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顾不得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厉声对贾英吼道:“你快带我去找她们!…”

贾英见她方寸已乱,便慢条斯理的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去?带你去,我又有什么好处?”

黄蓉担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亲一般,焦虑不安;但如今一听贾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觉,冷静了下来。她见贾英面带猥亵,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胯间巨物,也肆无忌惮的高高翘起,真是说不出的恶心邪恶。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丑态,贾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见你孩子啦?看着我!”

已恢复冷静的黄蓉,闻言将棉被撂在一边,轻蔑的道:“你既然要献丑,就随你吧!”

贾英贪婪的望着仅着肚兜的黄蓉,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缓缓的道:“郭夫人,我是一个残疾,既没远大的前程,也无法享受正常人的乐趣。你说,我图什么啊?…嘿嘿!…你那对宝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黄蓉冷冷的道:“你有话直说吧!不必兜圈子啦!”

贾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干脆爽快;那我就明说了。我虽然天生残疾,但却最喜爱美貌妇人,自从那日桌下一会,我对夫人的身体,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风华绝代,可说是中原第一美妇;嘿嘿!我想尝尝夫人身体的滋味…”

黄蓉心中虽然有数,但贾英直截了当的说出,却也使她羞愧难当。望着奇形怪状的贾英,她真是又羞又气,又觉好笑。她慧黠的本性显露,便戏谑俏皮的道:“唉哟!我这个老女人,你还当个宝啊?我到底有什么好啊?”

贾英见她面带娇羞,竟流露出妩媚动人的少女憨态,不觉骨头一酥,神魂飘荡。一时之间,竟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黄蓉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愈觉好笑,心想:“难道除了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个样?茶馆中的军士、大小武兄弟,对自己都不怀好心;就连这个怪里怪气的侏儒,也色眯眯的觊觎自己的身体。看样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根,就都不老实!”

她想到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贾英见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娇百媚;胸前双乳直颤,就像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与。眼前这迷人的美妇,简直使他如痴如醉。他急急的道:“郭夫人,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春风一度;我立刻带你去找她们姐弟俩!”

黄蓉见这侏儒,举止想法迥异常人,如以常法对付,恐怕讨不了好;于是便将赌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来。她往贾英对面一坐,两腿交叠,脚尖轻摇,笑盈盈的道:“我已年过四十,你不过二十上下,你就这么喜欢我这老女人?你站起来,不过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黄蓉这番话,充满了挑逗暗示,贾英一听,那怒耸的阳具,简直胀得要爆炸一般。黄蓉此时两腿交叠,浑圆白嫩的双腿,整个裸露在外。她以脚尖挑着绣花鞋,摇来晃去;那股淫秽荡人的骚劲,真是无以名状。

贾英两眼尽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点也不老,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的皮肤,又软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比不上你。你嫌我个子小,只到你的腰,你看看我这儿!绝不会输给郭大侠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尝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这贾英虽然聪明无比,但终究身有残疾,无法享有正常的情爱经验;因此在这方面的看法,也相当的肤浅幼稚。他认为男人的那话儿越大,女人就越喜欢。而自己的阳具,正好又粗又大;所以女人只要看过他的阳具,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他。

尤其像黄蓉这种中年美妇,更应该渴望他这巨大的阳具;俗话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而黄蓉的有心戏谑,却正好符合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心想:“端庄贞洁的郭夫人,突然变得如此风骚,一定是看了我的阳具,动了心。嘿嘿!待会真让我戳进去,她舒服之下,还不知会怎么叫呢?”

黄蓉见他眼睛乱转,露出淫邪的馋相,不禁想起赌船上那几个变态的董事,她心想:“这侏儒只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时贾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么样?我的条件你可答应?”

黄蓉笑道:“真找到她俩,就算让你占点便宜,也无所谓。走!你现在就带我去!”

贾英犹豫不决的道:“现在去,恐怕太急迫了吧!”

他望了望黄蓉雪白的大腿,又沉思了一会,毅然的道:“好!我带你去!”

出了襄阳城,复行十数里,进入荒僻山区,贾英突然停下脚步道:“就是这儿了!”

黄蓉四处张望,并不见有房舍屋宇,不禁诧异的问道:“在那儿啊?”

贾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里的!”

他走向山璧,挪开伪装,立时现出黑黝黝的一个小洞。他往洞里一钻,便向前爬去,黄蓉赶紧跟在后头,紧随着也钻了进去。前行十余丈,豁然开朗,贾英点燃璧灯,只见四周宽阔,竟是一个天然的石室。

石室长宽各约五丈,高有丈余。室内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垫着数张兽皮,石桌上笔墨纸砚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储水石槽,室内空气清新,想是另有通风孔道。黄蓉见此地确是隐密藏身处所,便问道:“她们人呢?”

贾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约定,再说吧!”

黄蓉道:“没看到她俩,那怎么行?起码你也要告诉我,她们在那?待会要如何连络?”

贾英脸色一变道:“郭夫人,你可别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啊!你最好现在就将身子交给我!否则错过今日,只怕你再也见不到她俩了!”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心中不禁又慌张了起来,这侏儒话中有话,显然个中另有蹊跷。什么叫错过今日再也见不到她俩?难道他们今日,便要对姐弟俩下手?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贾英已将衣裤脱光,坐在石床上等着她了!

方才为便于赶路,黄蓉解开贾英手脚穴道,如今并未重点,因此贾英除无法凝聚真气外,其他方面则如常人一般。赤裸的贾英更显怪异,他虽矮小如孩童,但身体及四肢却较一般孩童粗壮;他头部和正常人无异,但胯下阳具却又异军突起,远胜常人;总之整体而言,奇形怪状,滑稽可笑。

贾英不断催促,黄蓉心想:不先让他尝点甜头,恐怕不行。她将鞋袜脱了下来,往石床上一坐,嘴里嚷道:“唉哟!走了这许多路,脚还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贾英,见她上了床,简直兴奋的不得了,如今见她褪下鞋袜,露出白嫩纤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他捧着黄蓉柔嫩的脚掌,便嗅了起来,嘴里还说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赶了段路的黄蓉,出了点脚汗,形成一股特异的体香,贾英一嗅之下,欲火愈炽,忍不住就嘴唆舌舔了起来。存心拖延的黄蓉,空着的那只脚轻轻一伸,便按在贾英的阴囊上,那棉软嫩滑的脚趾,也缓缓搓揉了起来。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贾英,只觉搔痒酥麻,无比畅快,几乎当场舒服的泄了出来。

心急如焚的贾英,已迫不及待的亟欲跃马中原,他嗓音嘶哑的说道:“郭夫人,将衣服脱了吧!咱们快点完事,你也好早些见到那对可爱的姐弟啊!”

黄蓉闻言,心头一拧。郭襄、郭破虏调皮的面容,猛地便占据了她整个思维,她心中叹了口气,暗道:“襄儿、破虏,你们这俩个小捣蛋,可把娘害惨了啊!”

她心神恍惚的起身脱衣,洁白的肌肤渐次显现,当解下肚兜的刹那,两行晶莹的泪珠,也滑下她俏丽的面庞。

赤裸站立的黄蓉,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母性圣洁光辉,真有如佛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

一般人看了此时的黄蓉,只会惑于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贾英本非常人,如今的黄蓉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发起他潜藏的兽欲。他抚着黄蓉润滑的双腿,缓缓站立在黄蓉的面前,正如黄蓉所言,他刚好只及黄蓉的腰际。

自卑于矮小身躯的贾英,有一种攀高的补偿心态,黄蓉修长丰腴的裸身,正是他梦中的期盼。他搂着黄蓉柔软嫩滑的双腿,舔着黄蓉完美净洁的肚脐,心里的变态欲望,获致极端的餍足;他循序渐进,稍微放低身子,复埋首于芳草凄凄的溪谷。

贾英在肉缝中持久的耕耘,使沉思于念子情绪下的黄蓉,身体起了自然的反应。下体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虫爬蚁行的向全身漫延,阵阵的悸动,使溪谷氾起了春潮;她只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便躺卧了下来。

躺卧更适于身躯矮小的贾英,他趴伏在黄蓉棉软的身体上,探索那高耸丰腴的肉峰。樱红的乳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黄蓉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郭襄、郭破虏姐弟,正争食着她充满奶汁的乳房。她慈爱满怀的俯视着可爱的子女,迎接她目光的,却是邪恶贪婪的眼神!

黄蓉陡然一惊,思绪重回现实,贾英就如大老鼠般的,啃咬着她的乳头,使她感觉既龌龊又恶心。她本能的使劲一推,猝不及防的贾英,一家伙就翻落床下。她坐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冷冷瞪着贾英,满脸愕然的贾英,摸不着头脑的道:“郭夫人,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动作太慢?…这也不能怪我啊!你浑身上下处处都美,我总得一处一处的,慢慢享受嘛!…你千万别生气,我立刻就来服侍你!” 11-01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更年期的黄蓉(续)发言人∶智障男孩

前情提要∶

贾英使出天残门密技『溶血销魂大法』,尽情地玷污黄蓉。黄蓉在密技运使下,春心荡漾媚态毕露,两人恣意淫乐极度销魂之後,贾英油尽灯枯,作了花下之鬼┅┅色心不死元神出窍黄蓉见贾英已死,不觉心头大震。郭襄、郭破虏姐弟的下落唯有贾英知道,如今贾英一死,要叫自己去哪儿寻找他俩?她又急又气,又羞又怒,不禁对着贾英的尸体破口大骂。历经极度交合的黄蓉,吸收了贾英的真元,周身焕发出眩目诱人的神采。她的肌肤愈显白嫩娇柔,隐隐泛出粉红的春意;丰乳圆臀,紧绷耸翘,真是活色生香,荡人魂魄。

贾英见黄蓉全身赤裸,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是娇媚性感,充满肉欲诱惑。他心头一荡,色心又起,一跃上前,便欲抱个温香满怀;谁知触身之下毫不受力,他竟直接穿透黄蓉身体,扑了个空。他大吃一惊,回头一望,不禁愣在当场,只见自己萎缩在地,脸色灰败,显然已是气绝身亡!

黄蓉怒骂垂泪,而後匆匆着衣离去,他均一一瞧在眼里;但无论他如何使劲高呼,或试图触摸黄蓉的身体,黄蓉均毫无所觉,无动於衷。面对自己『死亡』的真相,他一时之间实在难以适应,他努力想钻回自己的身体,但层层阻隔就如铜墙铁壁一般,使他无法如愿。

突地一股大力牵引他进入虚无飘渺的空间,在柔和的光源深处,一位驼背老者正慈祥的对着他笑。老人未开口,但他却听见了声音。「孩子!我天残门中子弟,元神出窍者唯你一人,你要好自为之啊!唉!可惜啊!道心微,欲心炽,魂飞魄散终不可免┅┅天机不可泄露┅┅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金光逝,乌云涌,贾英飘飘荡荡,来到了幽冥魔界。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忽地电光一闪,似乎有一连串的东西钻入他的脑际。就如顿悟一般,他不待学而知之,瞬间,『元神化形大法』的秘奥,他已完全明了。

所谓『元神化形』,就是将原本无形无体的元神,聚气幻化为有体有形的各种实物;其中施术者的宿业因缘,会影响到功力的深浅,但基本上『元神化形大法』已可打破幽冥界限,使元神一如生前,再次接触到人间事物。当然,其与真人仍有颇大差异,但对贾英而言,却已是得其所哉,心满意足了。

黄蓉匆忙返家,却见郭襄、郭破虏姐弟,正安然无恙的在花厅中戏耍。她喜出望外,搂着两姐弟又亲又吻,又哭又笑;两姐弟从来未见黄蓉如此激动,不禁深感诧异。待得黄蓉问清缘由,心中不禁勃然大怒。她心想∶「就因为这两个小捣蛋私离桃花岛,自己才会为那畸形侏儒所骗,玷污了身子┅┅」思想至此,她面容一整,狠狠瞪着两姐弟,便厉声训斥了起来。

郭襄、郭破虏两姐弟,经黄蓉严厉训斥後,倒也循规蹈矩,乖巧听话;黄蓉放下心中大石,又开始忙於襄阳防务。蒙军虽未大举进犯,但小股搔扰却经常不断,郭靖身为主帅,几乎以军营为家,黄蓉身负襄佐定计重任,同样也不得闲。在忙碌中,日子飞快的又过了一年。

已经十三岁的郭破虏,喉结凸起,体毛渐生,对异性也开始产生兴趣;他的下体日益粗大茁壮,也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勃起。日常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他胡思乱想的对象,但这一切,都只是存在脑中的模糊幻想,直到他莫名其妙的窥视到黄蓉沐浴,这一切幻想,才开始有了具体的形象。

黄蓉午夜时分返抵家门,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婢女备水洗浴。她一向好洁,这几日奔波忙碌未曾返家沐浴,只觉周身难过,简直无法忍受。

婢女烧水备盆,一阵喧哗,惊醒睡梦中的郭破虏,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一个矮小的侏儒正贴着他的脸,暧昧的对他微笑,他尚未及反应,只觉自己竟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他伏首一望,却见另一个自己,正安安稳稳的躺卧在床上。

侏儒牵着他的手,穿墙越户,来到了黄蓉的卧房;房中大浴盆热气腾腾,黄蓉正褪下衣裙,准备洗浴。黄蓉的肌肤洁白柔嫩,玉腿修长浑圆;耸翘的丰臀,嫩滑多肉∶坚挺的双乳,硕大饱满。她下体柔细的阴毛,浓淡适中,恰到好处,衬托出蜜桃般的阴户,更显迷人。郭破虏初次目睹亲娘丰美的裸身,心中的震撼简直无与伦比。他血脉沸腾,欲火高涨,粗大茁壮的肉棒也硬梆梆的直翘而起,紧贴着他的肚皮。

平日端庄严厉的亲娘,脱下衣服,竟是如此的蛊惑媚人;虽然他对亲娘既敬且畏,但目睹亲娘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原始的兽欲,却也自然而然的产生。原本他对黄蓉的敬畏之心,瞬间已化为觊觎贪婪的妄想。初时,他还惧怕黄蓉看见自己,因此始终不敢逼近直视,但随着黄蓉旁若无人的洗涤动作,他已确定,黄蓉是看不见他们的。

此时黄蓉抬腿清洗下体,她胯间鲜嫩的肉缝蓦然开合,花瓣遮掩下的肉穴也清晰可见。郭破虏血行加速,欲念陡起;色胆包天之下,他飞身向前,伸手便抓向黄蓉嫩白的乳房,但出乎意料,手掌竟直接穿透黄蓉的身体,扑了个空。

侏儒望着他猥亵一笑,打个手势叫他注意观看,只见侏儒一闪身进入浴盆,立即便隐没水中,消失不见。浴盆中的黄蓉似乎突然吃了一惊;她手 下体,猛地站起身来,面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她仔细检查浴盆内外,发现并无异状,才又疑惑地缓缓坐下。

黄蓉攘臂伸腿,将全身洗得乾乾净净,顿觉神清气爽,身心舒畅。她泡着热水闭目养神,欲待歇息一会再起身穿衣。突地,她下阴微觉搔痒,似乎有异物轻触,她伸手探索,却毫无所获,不禁心中疑惑∶「难道久未敦伦,因此产生淫欲幻觉?」

如此接连数次,均未发现异物,黄蓉见怪不怪,便也不加理会。

原本轻触沾身即退,如今黄蓉不加理会,轻触竟持续地逐渐加强。黄蓉只觉下阴似有羽毛轻搔,趐趐痒痒的很是舒服,那种感觉逐渐具体,竟像有根灵活的舌头在舔 她的下阴。愉悦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开合双腿,耸动下身,配合着那根虚幻的舌头。一会,舌尖竟钻入她的肉缝,探索她的蜜穴,她只觉春心荡漾,欲火陡然间旺盛的无法遏抑。

在快感侵袭下的黄蓉,星眸半闭,小口微张,娇艳的面庞满含春意。她两手搭着盆沿,身体後仰,浑圆丰腴的双腿开开合合;硕大白嫩的乳房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颤动。忽地她一挺身,两腿搭上了盆沿,只见她腰肢挺耸,丰臀乱摇,那副情急的模样,就似真的有人与她交合一般。

郭破虏近身一看,只见黄蓉妙处,两片薄唇左右分开,露出那鲜嫩樱红的风流小穴。小穴开开合合,肉壁缓缓蠕动;穴内淫水「嗤嗤」作响,竟像有一根看不见的阳具正在黄蓉穴内大力抽插一般。他看得口乾舌燥,欲火狂飙,忍不住便伸手搓揉自己的肉棒。说来奇怪,他无法触及黄蓉的身体,但却能轻易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之下,快感连连,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突然他眼睛一花,竟见到那侏儒趴伏在黄蓉身上,恣意地奸淫。侏儒双手前伸,抚摸着黄蓉白嫩的大奶;那不成比例的粗长阳具,则快速地抽插着黄蓉的嫩穴!郭破虏大吃一惊,心想∶这丑陋的侏儒,竟当面奸淫自己的亲娘!他正想上前拉开侏儒,但一瞬间那侏儒的身影却又隐匿不见。

黄蓉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下体,也快速的向上挺耸。忽地,她搭在盆沿的双腿向上一弹,整个身体脱离水面,在盆上搭起一道完美的拱桥;她两手後撑紧握盆沿,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紧扣着盆边。

疯狂的摇摆挺耸,急遽的进行,黄蓉那粉嫩媚人的大奶,也上下左右如水波般的晃荡;她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逐渐转变为若有似无的娇哼急喘,雪白的肌肤也渗出颗颗晶莹的汗珠。蓦地,她「啊」的一声,浑圆丰润的臀部狠狠的向上耸了两下,紧接着一股明亮的水柱便由她下体狂喷而出┅┅在一旁观看的郭破虏简直是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平日端庄严厉的亲娘,如今竟如此的淫荡放浪。她赤裸的身躯尽现眼前,那硕大的乳房、修长的美腿、丰腴的阴户、耸翘的丰臀,全都使他欲火勃发,兴奋不已。但最使他无法抗拒的却是亲娘脸上显现出的骚浪媚态,那股媚态使他意识到,亲娘原来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那成熟鲜嫩的小穴,同样也需要男人奋力的冲刺。爹爹整日忙於襄阳防务,又哪有时间安慰亲娘呢?

郭破虏加速套弄肉棒,心中更是胡思乱想∶「自己已经长大,也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如果能将自己粗壮的肉棒放入亲娘鲜嫩的小穴中,使亲娘舒服快活,那可该有多好啊!」

想到此处,忽地一股从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来,他的龟头哆嗦颤动,排山倒海的精液也强劲喷洒而出。湿湿黏黏的感觉,使他突然惊醒,迷糊中他竟分不清楚,方才所见到底是梦是真。

郭破虏起身换了衣裤,疑惑地踱向黄蓉卧房,他穿过花园,攀上卧房边的大树,眼前所见,不禁使他匪夷所思。卧房内的黄蓉浴罢正在穿衣,那丰满乳房的形状、柔细阴毛的分布、澡盆摆放的位置,完全就跟方才所见一模一样。但更令他吃惊的,是那丑陋的侏儒正飘浮在黄蓉身後,对着他作鬼脸呢!


黄蓉性爱录 正文(一)

寒风凛冽,转眼之间襄阳城又快迎来了新年。

苦守了一年城的襄阳城民都高高兴兴的准备着过年。

大街上十分热闹:大人们忙着买年货,小孩子们穿上新衣服兴奋地在街上跑来跑去。

做生意的小贩们也都鼓足了劲大声么喝着。

看着这一切,有谁能相信几个月以前襄阳城还是在战火的笼罩之中?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之中,有一个身披斗蓬,头戴面纱的神秘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比起为新年而忙碌的人们,此人倒显得格外悠闲,“他“东张西望地在街上走着,倒像是在看热闹而非买东西一样。

“他“还时不时停下来塞给小孩子几个红包。

所以虽然“他“既不魁伟,也不高大。

但混杂在人群之中此人居然十分显眼。

这个神秘人不是别人,正是襄阳城防务大元帅郭靖的夫人,有中原第一美人之称的俏黄蓉。

黄蓉看着身边热闹的人群,心中为襄阳城民难得的这样一个喘息之机而高兴。

“这十几年的战火真是苦了老百姓。”黄蓉心想,然而转念又想到冬天一过,蒙古人只怕又会大军杀到。

到时候又将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想到这里,黄蓉逛街的心思就荡然无存,皱着眉头回到了郭府。

黄蓉越想蒙古铁骑的不日来犯,心里就越是烦躁,于是她索性把自己关在卧房里谁也不见。

屈指算来,郭靖夫妇已经在这里苦守了近二十年。

大宋江山在蒙古铁骑的淫威下已是摇摇欲坠,如今的皇帝龟缩在南边,终日声色犬马,不思进取。

有时候黄蓉真想问问丈夫,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江山保住了有如何?可是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是啊,看着郭靖花白的两鬓,看着他终日为了守城而烦恼的样子。

她又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可是她的心中又多么渴望能和自己的夫君抛下这无尽的烦恼,回桃花岛过世外神仙的生活。

毕竟岁月不饶人,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名满天下青春艳丽的中原第一美人了。

想到这里,黄蓉心头不由得一痛。

她痴痴地盯着自己镜中的那张脸,伤心地发现年华已逝,皱纹已经悄悄地爬上了那当年曾艳冠群芳的娇颜,一头乌黑的秀发之中也零星夹藏了几缕斑白。

黄蓉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脸,叹了口气,心道:不知不觉之中,青春已逝。

再美的花儿也有凋零的一天。

想到这里她的思绪象开了闸的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

黄蓉从凳子上站起了来,来回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这是她多年来思考问题时养成的习惯,以往因为战事繁忙,她也从没有工夫去瞎想。

但黄蓉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天下无双的漂亮女人。

纵使她是女中诸葛,也不能逃过对红颜薄命的恐惧。

而现在仗是暂时不打了,这些女儿家的心思自然又占据了她的心。

黄蓉盯着挂在墙上的大弓不由得想到了外出征兵的丈夫。

她想:那个呆子,为了补充足够的新兵连新年也不在家里过,这一去只怕又要三四个月。

他整天就知道守城杀敌,却从来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黄蓉想到这里就觉得气苦,哪怕她武功在高强,人再聪明,也毕竟是一个女人。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需要丈夫的爱和喝护。

可偏偏她就嫁了郭靖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几十年了他对黄蓉礼敬有加,却疏于夫妻之情。

自从生了襄儿和破掳后,十几年来两人竟再也没享受过鱼水之欢,一方面因为郭靖本来就不喜此道,即使在黄蓉生产以前,也是一年几次。

另一方面,黄蓉从小深受礼教熏陶,加之儿女们也都长大了,所以也不好开口求欢。

以前战事繁忙没功夫去想,黄蓉倒也从来不觉得寂寞。

然而如今她毕竟已是虎狼之年了,一闲下来她还是特别容易往这方面想。

黄蓉最近总是做一些怪梦,而且总是梦见精壮的男子和她交和。

有时是在卧室里,有时是在院子里,还有一次她梦到自己和看不清脸的男人在襄阳的城墙上当着无数的蒙古骑兵做爱。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插得她魂都飞了。

最后男人还拔出他的大鸡巴当着众人的面把浓浓的精液射了她一脸。

在精液的浇灌下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在同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如果光是做梦倒也无可厚非,但最让黄蓉难堪的是,每次梦醒,她都会发现下体是湿湿的,而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感觉就更是天天都有。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感到无地自容,然而随着淫梦的次数逐渐增多,她也渐渐地开始享受起梦中那消魂蚀骨的感觉来。

但是梦毕竟不能代替现实,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在梦醒后越来越感到空虚和寂寞,小穴也是说不出的骚痒。

淫梦点燃了她心中的欲火,却又不能给她真正的满足,弄得黄蓉时常苦不堪言。

想到这里,黄蓉又记起了昨晚上和一个陌生人在大街上疯狂交和的梦,自己和他在街上无数的行人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现在回想起那种快感黄蓉觉得心中一波波的欲望又充上脑中。

她使劲摇了摇头,回过神来。

已是子夜时分了,整个郭府里都静悄悄的。

她打开窗户,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气,顿时觉得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心想反正院中也无人,索性出去走一下也免得闷在屋里想东想西的。

出了房门,走了没几步黄蓉就发现除了她的房间还亮着灯以外,斜对角的一个房间里也亮着灯。

仔细一看原来是澡堂,谁这么晚了还在没谁睡?黄蓉心想。

正要走开的时候,却听到澡堂里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因为隔的较远,黄蓉一时间竟不知那是什么。

在警惕感和好奇心的双重作用下,她运起轻功来到了澡堂边。

等走到了雾起腾腾的窗外时,她才听清那怪声原来是男女交和时的呼吸声。

想到这一节,黄蓉不由得面红耳赤,正要离去之时,却听到澡堂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不得以,她只能压下呼吸,呆在窗外一动也不敢动。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女声喘息着说:“轻……轻点……你这个冤……冤家,一回来就……就像饿……饿鬼一样。也……不管……不管人家……受得了……受……受不了……喔……喔……小穴快被……肏烂了……”

黄蓉听出这是耶律燕的声音,才想到大武今天早上才从郭靖那回来,他憋了这么久,当然是很急色啦。

又想耶律燕平时正正经经,没想到竟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大武开了口。”你这个骚货,整个下午都在缠着我,要我用大鸡巴给你的骚穴止痒。

现在真的给了你,你又说吃不消。

那好,我不肏了,你起来吧。”黄蓉听到那阵响动停了下来,想必是大武停下了他的攻势。

心中一动,忍不住抬起头来向窗内望去。

这一看立即让黄蓉脸红心跳,四肢发软。

原来,大武不但停止了攻势,还把他的阳具退出,赤裸裸地站了起来。

黄蓉头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子的身体,心中又羞愧又好奇,想别过头去不看,却又忍不住向大武的下身瞟去。

一瞟之下,黄蓉不由得花容失色:天啊!他的下面好大!

由于还在亢奋状态之中,大武红黑色的肉棒看上去大得吓人:紫红色的大龟头有鹅蛋大小,加上棒身至少有九寸长,而且这肉棒又粗又挺,大龟头直指向天,棒身上青筋爆出。

整个肉棒以被淫水湿透,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邪的光。

也许是因为兴奋到了极点,那肉棒还不停地微微抖动。

看上去极为淫弥。

黄蓉在目睹这一切的一剎那就如被雷打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她痴痴地盯着大武的肉棒感到小穴里有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正在她发呆的时候,只见耶律燕躺在地上,双腿大打开,极为淫荡地用右手在自己的阴部上不断按摩,还不时地用指尖夹起阴蒂轻轻地旋转。

而她的左手也一刻不停的在她那对豪乳上摸来摸去,口中还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啊……小穴……痒得受……不了啦!好丈夫……亲亲大鸡巴丈夫……我求饶了……小骚货我错……错了……快用你……的鸡巴来给……小穴……止痒……”

看着她如此的举动,纵使是柳下惠也不能正襟危坐,又何况是大武这样一个热血男子。

只见他二话没说,俯下身来,用手扶着大肉棒一插到底。

爽得耶律燕大叫了一声。

接着他停也不停就狠狠地在小穴里抽插起来。

只见耶律燕把她的双腿紧紧地盘在大武的腰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地配合着他的抽插卖力地挺动下身。

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哼哼哈哈的浪叫,极为淫荡。

俩人的结合处正好对准窗外,所以黄蓉可以清楚地看到大武那在小穴里来回抽动的深色大肉棒,由于那肉棒实在是太大了,耶律燕的小穴被它塞得严严实实,所以在肉棒抽出的时候,黄蓉甚至可以看到被肉棒带出的阴道里的粉红色嫩肉。

而肉棒的抽插想必也给耶律燕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黄蓉清楚地看到从耶律燕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把俩人的结合出湿透,还有不少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因为淫水的润滑,俩人下身激烈碰撞的时候会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淫液特殊的气味。

这眼前的一切简直让黄蓉快爆炸了,她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俩人交和的同时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肉欲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小穴里就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一般,让她几乎快崩溃了。

那种欲火焚身,如坐针毡的难受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学着刚才耶律燕的样子,向小穴摸去。

黄蓉从小深受礼教熏陶,加之郭靖也是个粗人,所以即便她早已是身为人母,年越四旬了,对于男女之事却还知之甚少。

更别提如何自慰了。

所以若不是刚才看到耶律燕的示范,她连该怎样自慰都不知道呢。

她用手指才一碰到穴口就立即让自己感到全身一震,继而从下身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黄蓉双腿一软竟差点坐了下去,原来手淫竟是这般滋味,她心想。

初试得手后,她又学着耶律燕用纤细的手指按摩自己的阴蒂,每次她的手指一触到那敏感的阴蒂她就觉得下身传来触电般的快感,而小穴里的淫水也不断的泛滥。

黄蓉越干越来劲,后来她索性用另一只手指插进了自己空虚的阴道。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久,在双手的努力下,黄蓉很快就达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

她脸上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竟没注意到小穴里喷出的浓浓的阴精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一地。

等到她从高潮的于晕中回过神来时,才想到刚才自己只顾着贪求肉欲,竟忘记了压下呼吸。

想到这一节,她不由得心头暗骂自己太过色迷心窍,万一被徒弟发现了自己的丑态,她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人。

心急归心急,俏黄蓉毕竟是女中诸葛,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决定看清情况后再想对策。

也许他们更本没有发觉自己在这儿偷看呢!她安慰自己地想着。

但为了确定这个想法她不得已,只好抬起头来再向屋里窥去。

其实黄蓉的担心是正确的,功力高强的大武在她沉醉于手淫的快感时就已经察觉到了澡堂外有人。

开始时他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狠狠地肏着耶律燕。

却在同时运起功来仔细听着屋外人的呼吸,揣摩对方的来意。

他原以为屋外是个蒙古奸细。

于是心头悄悄的盘算着怎么样一击制敌,也好省了惊动全府后他和耶律燕的尴尬。

但很快他从呼吸声中判断出窗外是个女子。

而且再仔细一听,那呼吸声竟属于他的受业师娘,大武心中的女神:黄蓉。

知道了窗外人的身份后,大武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种强烈的冲动。

黄蓉的惊艳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但可以一睹她绝世娇颜的男人少之又少。

大武小武两兄弟有幸能在她身边跟了十多年,对师娘的美貌是深有体会的。

黄蓉从不知道自己一直是两兄弟手淫的对象。

大武时常在心中暗暗用自己的妻子和师娘作比较,越比就越觉得耶律燕连黄蓉的一个小指头也比不上,又时常幻想自己和师娘性交的场面,经常搞得自己要用手泄出来。

这次回府来,他心中对师娘的淫思竟远远超过了对妻子的欲念。

而一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现在正在窗外偷窥着自己和妻子交媾,大武心中就涌出莫名的冲动。

他也知道师傅和师娘从来聚少离多,正值虎狼之年的师娘当然很难得到满足。

但他却从不曾想到警受妇道的师娘竟会在半夜里偷看徒弟的房事。

大武暗下决心要让师娘见识一下自己超强的性能力。

于是他挺动棒身更加凶猛地肏起耶律燕来。

大武的过人表现让窗外的黄蓉放下了被发现的顾虑的同时也大开了眼界。

他怎么能做那么久?黄蓉一面用手摸着小穴一面心想。

郭靖以前每次都是很快就完事,而且从来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最后经常搞得黄蓉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可眼前的自己这个精壮的徒弟却像金枪不倒的怪物,算来,他们两已经做了快半个时辰了,可大武一点要射精的迹象也没有。

他们两还不时地改变体位,用一些黄蓉闻所未闻的古怪姿势淫荡地交和着。

黄蓉感到自己已经快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却又怎么也下不了决心离开。

大武想到师娘在窗外站了那么久还不离开,一定是因为自己的表现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心头一得意肏得更起劲了。

他看着正骑在自己身上上下套动的耶律燕,不知怎么的那张脸一下子变成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师娘俏脸。

渐渐地他觉得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师娘。

隐约中他看到师娘秀发披散,那张涨红的粉脸上透露出极大的满足感。

黄蓉用那双朦胧的星眸极为淫荡地盯着大武,并张开檀口,放荡地笑着。

她的津液从口中流到了自己胸前那对左右摇晃,上下飞舞的巨乳上,令大武看得眼花缭乱。

耳中听到的尽是师娘淫荡的叫床声:“嗯……唷……我是骚货师娘……我是小淫穴师娘……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些操死小淫穴……啊……噢……”

眼前这强烈的刺激让大武当即就感到要泄出来了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骑在自己身上的师娘按倒在地上,把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用硬得像铁一样的大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

只听得身下的黄蓉满足地大叫了一声:“啊!“大武也不停顿,深吸了一口气后就开始用肉棒狠狠地肏起黄蓉来,他每一次抽动都把鸡巴退到穴口,然后在深深地插到底。

所以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触到黄蓉的花芯。

而身下的黄蓉也会配合地用下身使劲的向他的大肉棒挺去,口中还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两人就这样肏了半盏茶工夫,接着大武听到黄蓉大叫了起来:“花芯……花芯要被戳破了……好爽……好爽啊……小穴快被肏爆了……用力……亲亲大鸡巴哥哥……“大武只觉得黄蓉的小穴猛夹,低头一看,只见她双拳紧握,肥臀猛摇,淫水如泉涌般地从穴里流出。

然后就听到她大叫了一声:“不行了……我……泄了!“大武顿时就感到一股暖流急速地从黄蓉的花芯中喷到了他的大肉棒上。

他在心中大喝了一声:师娘,就觉得腰眼一酸,浓浓的阳精象出笼猛兽一般尽数地射到黄蓉的花芯里。

大武射完精后,无力地趴了下来,这时他才发觉怀中躺着的是耶律燕,而非自己幻觉里的师娘。

耶律燕此时全身通红,还沉醉在高潮后的余晕之中。

大武发现耶律燕的眼角还留有泪痕,想必是自己刚才太过投入,而没有顾及到她的死活。

想到这里,他心中感到了几分歉意。

正要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时,却发现窗外的呼吸一弱,接着就消失了。

他知道师娘已经走了。

但是他明白,通过这一次后,师娘今后再也不会把自己当成徒弟来看待了。

只要他把握好机会,说不定还有机会一亲芳泽,让心中完美的女神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抵死逢迎。

想到这里大武就觉得自己的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动起来,他看着从高潮中苏醒过来的耶律燕,心想:待会我得好好盘算一下怎么样把师娘弄上手。

现在嘛,我要先快活一下。

于是他温柔地向耶律燕吻去,开始了另一场风雨……


黄蓉性爱录 正文(二)

黄蓉当晚回到自己房间后,再也没有心思休息。

她虽躺在床上,脑中却想的是大武挺着他那粗长过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肏耶律燕的样子。

不论她怎样强迫自己不去想大武那精壮的身体也都是徒劳无功。

刚才在窗外偷窥到的景象实在是太让她难忘了。

做爱真的那么爽吗?黄蓉回忆起耶律燕陶醉的表情字言自语地说。

想着想着,她便觉得下身又湿了。

没办法,她只好又手淫起来。

在欲死欲仙的朦胧中,黄蓉彷佛觉得自己替代了耶律燕,在澡堂的地板上和大武拚命交欢,大武时而从她身后插入,时而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套动,时而有把她压在地上用他那黑红色的硕大阳物狠狠地插着她的小穴。

黄蓉也像荡妇似的拚命浪叫,一个劲地配合着大武的动作。

黄蓉想着想着就又到了高潮。

那天夜里,她在床上一共手淫了三回,最后一次高潮时,她嘴里还念着大武的名字……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她窗外的大武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大武很晚才起床,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下了床。

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发酸的腰骨,他心中暗骂自己太荒唐。

不但和耶律燕好和了三次,完事后还偷偷地跑到黄蓉屋外偷窥,自己很晚才上床,所以今天的腰酸背痛也是难免的。

但是,他却深深地为自己偷窥的决定叫好。

因为如果不去看一看又怎么知道师娘的灾情是如此严重?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一边手淫一边叫着自己的名字,大武当时差一点任不住冲进屋去和黄蓉欢好。

但他忍住了,他深知师娘从小受礼教影响,即便在辛苦也绝不会做出离经叛道之事。

况且师娘号称女诸葛,对任何阴谋诡计都明察秋毫。

所以要想得手,自己一定要慎之又慎,没有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是行不通的。

大武盯着洗脸盆里的水想。

但是,自己现在有很多有利的条件,首先自己在暗处,师娘在明处,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眼中。

其次,师娘这么多年来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连石女都受不了,更别说一个象师娘这样的健康女人。

况且,师傅和弟弟他们起码还要一个多月才会回家过年,现在府上就自己一个壮男,所以只要小心一点,自己完全可以把师娘变成禁脔。

大武彷佛看到了美丽性感的师娘正在自己肉棒的抽插下拚命叫床的样子。

想到这里,大武不由的兴奋起来,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容。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背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敦儒,敦儒!“耶律燕说道:“叫你你怎么不作声啊?别发呆了,师娘唤我们去吃饭啦!”

大武着才回过神来应道:“喔,知道了。

你先去吧,我洗把脸就来。”待耶律燕走后,大武赶忙用湿毛巾擦了擦脸。

然后穿戴整齐向大堂走去。

心中不断警告自己待会说话时千万不能漏了马脚。

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想着想着他就走到了大堂。

他举目一扫,发现众人已经在饭桌前就位了:郭芙和完颜萍坐在左首,耶律燕坐在右首,她身边有个空坐显然是为自己留的。

大武定了定神向首坐看去:只见风华绝代黄蓉身着一套浅黄色的长裙外加一件白色的小上装正端坐在桌前。

她头梳盘发髻,青丝乌黑亮丽,配合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有若仙女下凡一般。

有她在大堂里,周围诸女顿时被比了下去。

大武强压下心中泛起的惊艳的震撼感觉,对着黄蓉一拜,说:“徒弟来迟,未能向师娘请安,多有得罪了。”大武背出心中早想好的话,语调平缓,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却怎么也不敢再看黄蓉一眼。

黄蓉“嗯“了一声,用平淡而又愉悦的声调地说:“敦儒不必多礼,坐下吧。”大武在拜了一下说:“谢师娘。

“然后就很快地走到耶律燕的身边坐下。

整个过程十分流畅,丝毫没有任何不自然。

大武在努力掩饰自己的同时也不禁佩服黄蓉的演技,从她脸上更本看不出任何不自在。

师娘对自己还真像久别从逢般的亲切,大武也放开了,开始对大家侃侃而谈起来。

席间的气氛在两人带动下顿时活跃了起来,众女听他讲述了招兵的情况,为襄阳的兵源危机松了口气。

但又听说自己的丈夫还要一个多月才回来,不由得又涌起无限的愁思。

好在郭芙和大武从小一块长大,完颜萍也是自家人,彼此之间都很熟悉。

所以众女很快就开始打趣他和耶律燕,搞得两人都很不好意思。

耶律燕是真的脸皮薄,大武则是知道黄蓉在一旁观察而故意装作个傻小子似的憨笑。

席间欢声笑语不少,但这顿饭却吃的大武好不辛苦。

吃完饭后,黄蓉叫大武留下。

诸女以为她有事和大武商量,也就都知趣地离开了。

大武却隐隐约约的觉得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

不出所料,黄蓉劈头一句话就问他:“敦儒,你刚进屋的时候鬼鬼祟祟地不敢正眼看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大武暗想这俏黄蓉果然厉害,她在饭桌上装作没事,其实心里还是担心自己发现了她偷窥的事情,所以干脆用反客为主的手法来诈他的话。

要是自己事先没有准备,搞不好还要着她的道。

于是他将计就计,照昨晚想好的话说:“哎,师娘,我本以为可以瞒过你,却不想师傅还是告诉了你。”他一面说,一面观察黄蓉的表情,只见她听见前一段话时,脸色一沉,但听了他后来的话又是一付不知所云的样子。

大武心头不由得一笑,也不待黄蓉发话,就又装作一付可怜的样子说:“师娘啊,徒弟我上个月一晚因贪杯而差点误了军事,后来师傅大骂了我一顿,说如果我不改,就要告诉师娘,让您老人家来处罚我,其实这次师傅派我回来除了要我帮你处理城内的事务外,也有让您好好管教我的意思。

但师娘啊!徒弟我真的知错了,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贪杯了,您老人家千万别为了我气坏了身子。”他这翻话一讲完,黄蓉心中顿时疑虑全消,自己原来错怪了敦儒。

其实大武这个谎真是很绝,因为贪杯误事这是确时有的事,但郭靖却从没说过要告诉黄蓉,派他回来更没有要黄蓉管教他的意思。

但大武心知黄蓉断然不好意思用这事去和师傅对口供,加之黄蓉在管教徒弟的方法上确实比郭靖在行。

所以从小到大教育徒弟的事都是黄蓉在作。

大武因为跟了黄蓉十多年,所以对她的心思抓得极准,他知道自己在师娘心中一向是老实听话的孩子,因此对他如此真情表露的话,黄蓉断然不会怀疑。

可这翻话要是出自杨过之口,黄蓉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所以有时人太过聪明自信了反而会被很拙劣的东西骗过。

黄蓉在心中把大武的话又前后推敲了一便,觉得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大武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于是心里不由得对错怪了徒弟而感到歉意。

又想到大武着急时一个劲地说“你老人家,你老人家“的样子,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大武看着眼前秋波流盼,明目皓齿的美丽师娘突然的一笑,只觉得那一笑之中包涵了万种风情,有成熟女性的妩媚,又有少女怀春的羞涩。

象温柔的春雨,又似热情的夏日。

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竟让他一时间看呆了。

待他回过神来发现黄蓉还沉浸在她的思维之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心中却暗骂自己不忍小节,差点坏了大事。

他脑筋一转,装出一付十分尴尬的样子看着俏黄蓉。

黄蓉笑完后才想到徒弟还在面前,自己怎么能这么失态。

旋即又收起了笑容,在看看大武,只见他眼里更多的是尴尬,却无几分色欲,不由得心头一宽,但又隐约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在惆怅之间竟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还好大武就像浑然不知她心情似的又开了口:“师娘啊,徒弟嘴苯,有什么得罪您清听的地方还望您多多包涵。

“黄蓉摇了摇头说:“敦儒,我待你就像自家亲人一样,你若总是这么多礼,那倒还见外了。”顿了顿,又道:“你贪恋杯中之物,我也是略有所知的。

酒是可以喝的,但喝酒误事却是不该的,所以今后值事时绝不可再饮酒,你要记住这点。

当然你也大了,我和你师傅也是不会总记着这事的,你能改的话就好,今天的事嘛,我也不会在小燕她们面前提起,就当它没发生过。”黄蓉不愧是女中诸葛,她这番话表面上是教训大武,其实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她既没有否认郭靖告诉了自己大武的过失,同时又堵住了大武的嘴,让他今后不会再向任何人讲,真是绝。

大武心中为也黄蓉这番话叫绝,但表面上又装作感激的样子说:“多谢师娘的教诲,徒弟今后定不会再犯了。

“顿了顿后,又说:“其实今天即使师娘不找我讲这事,我也有其它的事要找师娘商量。”“哦?什么事,你说吧!“黄蓉看着大武和蔼地说。

大武以一种坚定的目光盯着黄蓉说:“师娘,徒弟我想今晚就搬到城防衙门去住.徒弟我愚笨不能在大事上帮您,但好在我还算机警,所以保卫城内的安全我还是应付得来的.“黄蓉听完他这番话后很是感动地说:“好徒弟,你在外面跟你师傅辛苦了那么久,好容易回家来,应该多陪陪小燕才是。”说到这里,她不禁想到了昨晚澡堂那一幕,看着现在正站在自己跟前的大武,又想到了他那大得吓人的家伙,粉脸一红,竟忘记了下面要说什么。

大武看见黄蓉突然脸红,心中立即知道了原委。

但表面上他却不动声色地说:“谢师娘美意,但却恕徒弟不能领情。

现在虽无战事,但城内尚有不少奸细,如果他们趁城里人过年之机而做乱,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况且,城里人多手杂,也难保有人不想浑水摸鱼。

所以在新年前后,正是我们应该加强防御的时候。

徒弟我作为现在府中唯一的男丁是义不容辞的,所以恳请师娘恩准徒弟的要求。

至于小燕嘛,我想只要我晓以大义,她应该不会以儿女私情来留我。”黄蓉看着表情坚毅的大武,心中为有这么一个识大体的徒弟而深为欣慰。

虽然他的理由有些牵强但那赤子之心却是让人敬佩的。

再说他的想法也不是没道理,心中当下决定答应他的要求。

又想起他最后那句话中儿女私情的含义,不由得脸又是一红。

但她很快便平静下来,对大武说:“敦儒啊,难得你一片真心,我也就不阻拦你了。

城防虽然重要,但是你也不需太苦了自己,还是可以常回家来看看小燕,她是很想你的。

“说完最后这句话,黄蓉的脸不禁又是一红。

大武将黄蓉的表情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嘴上却说:“多谢师娘成全,徒弟这就去准备。”于是他向黄蓉告了辞,便回房去了。

黄蓉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颇有种不舍的感觉。

又想到刚才他说话时充满男子气概的表情,不由得竟痴了,她想:以往总把敦儒当小孩子,没想到他早就是个男子汉了。

大武在离开了大堂后,不由得得意地笑了出来。

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得手了。

只要搬出去后,暂时就不用应付妻子的欲求,自己可以集中精力把师娘搞到手了。

郭府是他一手装修的,所以他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他要想从外面潜入府中简直是易如反掌,纵使是师傅在也发现不了自己。

更绝的是在师娘的卧房和澡堂里都有以前主人留下的密室,自己就算住在里边也不会有人发现。

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得手时,大武就亢奋了起来,又记起刚才师娘和自己讲话时那百媚千娇的害羞样子,大武顿时感到自己的大鸡巴涨得发痛。

他心里寻思着赶快回房去找老婆泄泄火,于是就加快了脚步向自家院子走去……


黄蓉性爱录 正文(三)

当天下午大武就搬了出去,耶律燕虽然心中有一千个不愿意但却经不住丈夫大义凛然的说词,在和大武欢好数次后还是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他。

黄蓉心中也是很不情愿大武的离开,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留他,所以也是强言欢笑地去送了他。

大武搬走之后的头几天也确实把心思都花在了城防上,一来他不想立足未稳就操之过急地夜探郭府,二来他也的确需要做出个样子来让师娘看看。

所以几日以来倒也无事发生。

大武毕竟是黄蓉的高徒,不过五日就把城防打理得井井有条,他的手下们对这位新城防官颇为敬佩,黄蓉也不时下人口中听到大武的手段,对他也是刮目相看,晚上在床上时也是更多地想到了自己这个徒弟,手淫的次数也更多了。

而大武在肯定自己已经站稳了脚跟,今后的称防任务无非都是走过场了后决定正式开始他的下一步行动。

当夜,他在入夜后悄悄地潜入了郭府背后的一间破屋,那间屋中其实有一个通往郭府的地道。

当年在装修郭府时他发现了这个秘密,当即下令郭府后的一条小街都划入府中,说是为了方便防御,其实心中想的是万一哪日师傅师娘遇险,自己还可以带他们从秘道逃生,但他又素知郭靖为人光明磊落决不会同意他的想法,所以就借防御为名说服师傅,说来这竟是大武对他师傅师娘的一片孝心。

没想到日后此道竟成了奸污师娘的通道,真是世事难料。

郭靖和黄蓉虽不喜乱占民宅,但一来那条街早就无人居住了。

二来,街上的破屋紧靠着院墙也的确是个隐患。

所以两人商量后觉得既然没有伤害到百姓那么纳进那条街也无妨。

黄蓉虽早有意要推倒破屋,重修小街。

但一来襄阳城战事不断,她无暇去顾及此事。

二来重建此街要劳民伤财,她也知郭靖断然不会答应,所以这条街上的破屋也就幸存了下来。

十几年过去了,破屋伴随郭府历经了风风雨雨,如今要有人再提出要把它们推倒,郭府中诸人还倒真舍不得了。

回到正题,大武在确定无人发现他的行动后便运起他得意的龟息功,潜入了地道。

大武在龟息功上造化极高,连黄蓉都比不上。

说来好笑,当初他苦练此功的目地是为了有一日可以夜探敌营为师傅出把力。

没想到如今竟用在了夜探自家上了。

他小心翼翼地潜入地道后,便凭着记忆向通往黄蓉卧室的那条地道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他就到了黄蓉卧室后的那间密室。

这密室设计极为巧妙,整个密室的空间是被埋在卧室外靠墙的地下,只有一条一人高的小通道把它和窝室的一个对角墙相连。

其隔音效果奇好,即使用手敲击出口也不会有“空,空,空“的声音。

是以郭靖黄蓉夫妻在此居住多年竟没发现这个秘密。

大武捏手捏脚地走上和卧室相连的小通道,然后极小心地通过一个隐蔽在墙上的一个小孔向屋中看去,同时又运起龟息功生怕被师娘发现了。

一看之下,只见师娘正坐在房里盯着桌上的一张地图思考着什么。

大武心知师娘又在为如何抵御蒙古人而泛愁了,一阵感动的同时却发现师娘柳眉微皱,神情专著的样子竟是说不出的性感。

他感到自己下面的大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

但他强作镇定,生怕呼吸乱了后被师娘发现了自己的偷窥,所以他尽力压下于念好让龟息功发挥作用。

黄蓉看了一个多时辰的地图后,见天色以很晚了,便起身活动了一下,然后拿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去。

大武本来快无聊到要死,单一看师娘的行动便知道好戏来了,不由得又兴奋起来。

等师娘出门后,他便飞快地寻着通相澡堂的地道跑去。

等他走到和澡堂一墙之隔的密室后,便迫不及待地打开藏在墙上油灯灯座下的窥视孔向屋里看去。

这一看真叫他魂都快飞了,只见此时黄蓉身上只剩下一件浅红色的兜肚和一条可爱的小裹裤。

肚兜的布料很少,使得这美丽的师娘几乎就是半裸的样子。

大武使劲吞了吞口水,然后贪婪地向眼前这难得一见的雪白肌肤看去:只见她裸露着白晰的肩头,平坦的腹部比未生育的女子还光滑,纤细的蛮腰不赢一握。

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黄蓉晶莹的胸部肌肤几乎半裸着,一对高耸的巨乳紧紧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彷佛就要爆出来一般,大武甚至看见了她胸前的两点突出。

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叹道:师娘的身体真是比处女还美,她肌肤的洁白和细腻不输给正直青春年华的佳丽们,而师娘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又是那些年轻女子远远赶不上的。

正想得出神时就见黄蓉伸手解开了系在肚兜背后的两根红绳,缓缓脱下了肚兜。

终于等到了,大武激动地想。

只见黄蓉那两个高耸而又丰满的巨乳从肚兜的束缩中解放了出来,那对让大武魂牵梦萦的雪白美乳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般地呈现在大武眼前。

他只觉得自己脑中一阵旋晕,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就像几日没吃饭的人突然看到了丰盛的大餐似得,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团雪白,双眼里射出阵阵的淫光。

黄蓉胸前那一对傲然坚挺的半球型巨乳时不时地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颤动,就好比两个灌满水的皮球被上下拍动时一样,看得大武当场就有要射出来的感觉。

黄蓉的那对大豪乳不但弹性十足,而且最为难得的是她已是年过四旬之人,可那双雪白的大奶子竟一点也没有下垂的样子。

师娘不愧是习武之人,大武心想,若换了她这年纪的普通妇人,那奶子还不得像两个吊在胸前的皮囊一般。

定了定神他又看到那玉乳的中心,有一对娇小玲珑的粉红色乳头正高高地挺着,配合着周围的一圈大小适中的淡红色乳晕,让人看了心生爱意。

大武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师娘结婚了怎么多年后乳头还是像处女那般的颜色?虽然颇为不解,但心中却又不禁暗暗为自己有如此眼福而得意。

接着只见黄蓉又轻轻的弯下腰,把穿在下身的裹裤也脱去,终于除去了她最后的一点遮掩,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大武的眼前。

多美的身体啊!大武由衷地感叹道:黄蓉瀑布般的长发乌黑发亮,从头上直批到后腰;她的肌肤就如同三九天的大雪那般洁白,两个坚挺的巨乳上镶嵌着两个粉红色的小樱桃;她的小腹比平静的湖面还要光滑,小小的肚脐眼灵巧地点缀在白晰的小腹上,美不胜收;她丰满的阴阜微微的隆起,神秘的幽谷在墨黑色阴毛的重重掩饰下让人不自觉得浮想连篇;她那对比纯玉还细腻的修长双腿极为健美,加上一双小巧精致的美足简直就是造物主的奇迹。

大武不由得竟看痴了。

黄蓉脱光了衣服后就拿起地上装满温水的木盆往身上淋去,瀑布般下落的水花顺着她美丽的长发流过她动人的身躯,一直流到了脚底。

她那美白的皮肤在水珠的滋润下泛起点点光泽,她那对巨大的乳房在水花的飞溅中更显高耸,而那黑色的三角地带也因为温水的喝护而显得更加神秘迷人。

黄蓉把身体打湿后便用她那支纤细的右手在全身上下撮动起来,那青葱一般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断游走,时而再双乳上揉动,时而又在大腿之间徘徊。

黄蓉的肌肤在双手的抚摸下逐渐的泛出微红。

渐渐地她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双手揉撮的力道也逐渐加大,她的呼吸变得粗糙起来。

大武看到这一幕立即感到自己的大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终于他忍不住把它从裤子里轻轻掏出,开始用手上下套动起这猛兽来。

澡堂里的黄蓉大概这时也经受不住肉欲的纠缠了,她索性放下了手中的木盆往小板凳上一坐,手淫了起来。

只见她一手在那诱人的阴户上不断按摩,另一支手则在那对巨乳上来回撮动,那张湿湿的樱桃般大小的嘴还微微地张开,时不时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这幅景象可让躲在密室里大武开了眼界,看着黄蓉如此下流的表演,大武真是不能把眼前这个骚浪的娇躯和自己平时所知,克守妇道的师娘联系在一起。

没想到师娘这么大胆!他心说。

吃惊归吃惊,眼前的春光却的确让大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觉得自己的大家伙痛得彷佛就像要炸开了似的,于是他手上暗暗加劲,飞快地套动起大鸡巴来。

黄蓉在自己双手的攻势下,也亢奋了起来,她的左手开始大力的捏动那两个巨乳,可无奈她那乳房实在是太大,她的玉手还控制不了乳球的四分之一。

大武看到了那乳房在她左手捏动下变形的样子,眼里立即喷出了熊熊的欲火来,套动鸡巴的手更加用力了,他的大肉棒在强烈的撮动下已经开始渐渐发麻,他知道自己已到了关键时刻。

再看黄蓉,她也好不到哪去,她右手的中指此时已经深深的插进了那淫水泉涌的阴道,开始抽动了起来。

渐渐地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左手捏动奶子的力量越来越大,口中的淫声浪语也越来越响:“……喔……喔……呜……呜……喔……喔……敦儒……敦儒……用力……用力……”

大武这时候已经到了极限,听到师娘在淫叫中喊出了自己的名字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腰眼一酸,他在心中大喊了一声:“师娘,我来啦!“接着乳白色的精液就从马眼里射了出去。

黄蓉这时也到了高潮,只见她的贝齿紧咬下唇,双目紧闭,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呼:“好爽……好爽啊……”

接着就见她全身紧绷,阴精从小穴里一股一股的射出。

直射了九次后,才见她身子一软,有气无力地爬在了地上。

她的脸蛋通红,嘴角浮现出满足的笑容,美目却仍然紧闭着,全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晕之中。

好半天以后,黄蓉才从甜蜜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她想到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时俏脸不禁一红,但高潮给她代来的那销魂逝骨的快感又是她所不能忘怀的。

心中却又为自己一天天地在肉欲中沉腻下去而烦恼。

最让黄蓉有罪恶感的是,她竟然把自己的徒弟当成手淫的对象,这是礼法所不耻的。

可偏偏就是这种偷情般的行为在生理上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一想到大武,黄蓉不由得又挂念起这个乖徒弟来,“也不知道敦儒这傻小子在外面可还好?“她自言自语的讲,心中一动,又道:“早就想去看看他了,就明天吧。

反正师傅关心徒弟是天经地义的事。

“于是就此下了决心,想到明天就要见他时,黄蓉心里竟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又回忆起那天在澡堂外看到的景象,大武那黑红色的粗长的大肉棒又彷佛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黄蓉心头一阵狂跳,只觉得下身又湿了起来。

“不行,不能再自慰了“她摇摇头说到。

于是她赶忙把浴盆里倒满水,放入香液,然后坐在里面泡起澡来。

但是黄蓉却没想到,刚才自己的那番话被藏在密室里大武听得一清二楚,在知道了黄蓉明天要来看他后,他的心里立即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看看坐在澡盆里的黄蓉,他知道今晚的好戏就到此为止了,于是他轻轻地退回秘道中,往出口走去,边走边淫笑着想:师娘啊,徒弟明天要让你看一场好戏。

他似乎已经可以嗅到成功的气味了。

很快,他告诉自己,很快就可以把师娘搞到手啦。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开始不安了。

“妈的。”他骂道:“这回可没法找老婆泄火了。算了,还是留着孝敬师娘吧!”

说完又是一阵淫笑,然后他那高大的身影便逐渐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