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197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2-01
0楼  发表于: 2024-11-23 15:33

[历史穿越]女扮男装坐江山(全本)-1

  


1初识师傅



来这个世界已经两个月了,到现在我还是昏呼呼的怀疑这一切不是真的。我在那个世界一直都是平凡无奇地赖赖活著,怎能想到有一天我既然穿越了?

“儿臣给母妃请安。”

“然儿免礼,”宜妃扶起我微弓的身躯,关心道:“然儿今日身体可好些了?”

“有劳母妃挂心,儿臣已经好多了。”我後退一步说道。

宜妃见我态度如此疏离,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了淡淡地悲伤,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然儿,这宫中自古就不是个太平的地方,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话刚说完,不知她想起了什麽,整个身子突然抖了一下。

我一愣,天下间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假,就是感情不能做假,望著她还有些轻颤著地身子,我心柔软了,不禁放下了心中的防备轻声安慰她,“母妃放心,孩儿知道了。”

她错愕地抬头,见我一脸地认真的样子她终於释然地微微一笑,拂著我的头发说道:“你师傅今日来了,等下你过去拜见他。”她深望了我一眼又说道,“为娘不求你武功学得很好,你只要能自保就够了。”她的然儿毕竟是个女孩子啊。

……

***************************************************

武功?师傅?

不会吧?我这人赖得可以──要是能坐我绝不会站的人。

要我去学武?那不是要我命吗?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推掉才行。

“小李子,领路,我要见我师傅。”现在就去见一见这位世外高人。

听说我母妃的爹当年无意间救了他走火入魔的师傅,他师傅许我外公一个愿望。我外公就要他徒第教导我这个身体原主人武功。。。。。。

想著想著,就到了御花园里,只见一蓝衣男子,手持宝剑,长身玉立,正站在离自己数丈的地方,

他正若有所思望著远处。风猎猎,吹得衣祛纷飞,飘飘然若有出尘之势。长长的银发被阳光染成了金黄,和晴空一样蔚蓝的衣服交相辉映,显得他那麽得清俊不凡。呵呵,从没想到男子可以把蓝衣穿地那麽的好看……

我望著他发了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六皇子,他就是珞刖神医。”小李子在前面停了下来,弓身退到了一旁。

“师父?”我咽了咽口水唤道。

他听到我叫唤就回过身来冲我点了点头,上下看了我一片後就轻提起我的左手,伸出三指搭在我的脉上,

这就是诊脉吗?我好奇地抬头,只见他双眼微闭著,那长长地睫毛阳光下行成的细小光圈正闪闪发光。

好美哦。

那沈静的五官是阴柔也是阳刚……

两极的面貌既奇迹的融合在一起,我不仅又看痴了。

突然间他张开了双眼,呃──我小小的脸撞进了他的眼底深处去了。

“师傅,我失忆了,把所学的功夫都忘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没话找话,

“武功可以从新学。”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重新学?我才不要!我眼珠一转,抬头望著他,娇憨得说:“师傅,我现在什麽都不记得了,身为皇子有更重要的事要从新学起。我想武功还是等一阵子再说吧,呃。师傅您说可好?”先推住,以後的事就以後再想办法。

“这是你自己的事。”他淡眼以对,“你现在身体没什麽大碍了。”

也不等我回话,一转眼师傅就不见了。呃?走了吗?

不会吧?我还以为要来个长篇大论来打动他……

奇怪的师傅,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2初遇五叔叔

这几日天气是反常的热,烈日当头,竟连一丝清风也无,只听得树枝上的蝉鸣一遍连著一遍。

我无聊的坐在自己的院落望著树叶发呆,古代的生活好无聊啊,没电脑,没电视……

“六皇子,宜妃娘娘吩咐,皇上今晚要在御花园设宴,说您也要出席。”小李子弓身说著,

“设宴?”我眼睛一亮,终於不用再无聊了。

“是,宜妃娘娘是麽吩咐的。”小李子回话道,他的眼睛不自在地左右动了动。

“小李子,有话快说吧。”我拔起一根草咬在嘴里。

“主子,你不能坐在这里。要是被人看见那可是要……”小李子小声说道。

汗,我都忘了这里是皇宫了。

不过我生在平民人家,习惯经过二十几年早已成了本性,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了。

“知道了,没你事下去吧。”我还是不习惯有人在一旁逅著。

***************************************************

皇帝的排场自然铺张奢华,我跟在宜妃身後,睁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极尽豪华的‘晚宴’,

原来古代的宴会人也可以这麽多,衣服可以这麽美,食物可以这麽精致……

“孝然,你的几位哥哥和弟弟。”宜妃向我介绍著前面的几个少年,亲切的笑容里有著我看不懂的恐惧。

我抬眼望去,哆哆,好漂亮的小正太啊,几位‘哥哥和弟弟’面容俊美的不像是人了。

“哥哥和弟弟好。”我一派天真烂漫地眨了眨眼。

他们都一一愣住了,在皇室中谁还会有这麽干净地笑容?

皇帝的孩子可真多啊。我满头黑线。

见一少年走来,宜妃紧张地转向孝然,“还不叫人,这是你的五……”

“五哥哥!”我已经甜甜的叫了出来,看那少年和几位哥哥年纪相仿,不过十八九岁,叫声五哥哥应该没错吧。

众人一片寂静,脸上的神色古怪各异。连那少年的嘴角也抖了抖。

呃,不会是错了吧?

突然有人说,“孝然失忆了,难怪连五叔都不认识了。”我打了个哆嗦,乌龙啊。

“孝然,他是你五叔叔,烨王爷。快向你五叔陪不是。”宜妃把我的手都抓痛了。

“五叔叔,对不起……”见宜妃的反应,这个‘五叔’应该不会是个小人物吧?

“恩。”他点了一下头就直接走过去了。

我抬头望了一下四周,好冷的气氛啊,我浑身上下都抖了起来。

“皇上驾到───”沈静的怪气分被突然打破掉,我也松了口气。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宜妃拉著我跪了下来。

天,我都忘了古代见皇帝是要下跪的。

“起吧。”厚重的男音响起,我不禁抬上眼皮偷窥著,寻著龙匏向上,那同几位哥哥一样的脸上多出了能看透人心的睿智。

“谢吾皇。”

他的眼睛不著痕迹地在人群里扫了一圈,他的眼对上我的,他眼中一抹不喜的光芒一闪而过。

我吓得连忙低下头,心也不由地阵阵发凉。这个皇帝也太恐怖了。

……

“孝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我前头响起,我抬起头,却看见前面正站著了几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这几个少年几乎个个衣饰华丽,容貌俊雅,但在当中的那个少年抬起头时,所有的人都生生成了他的陪衬,那是……五叔?

他那高挑的眉毛下是一双狭长的眼睛,当他抬起眼的时候,泼墨的眼睫像是正在破茧的蝴蝶,优雅而缓慢的向上翻开,舒张羽翼,略带浅褐的茶色双眸,仿佛两汪寒潭,清幽、冰冷,淡定而深不见底。

我心一跳,

这样的一双眼睛,让我沈溺其中……无可自拔了……

“……孝然,孝然。”我寻声望去,见一少年说道,“你想什麽呢,叫你都不应。”

“?”我还是愣愣的没有回过神来。

“孝然你琴音好,就弹首为今晚的宴会添气氛吧,你说可好?”那少年微笑道。

琴?

我没学过。我在原来的世界只学过简谱。

不过,这为什麽跟我认识里的有些不一样?

这不是皇宴吗?皇帝没开口他怎敢善叫皇子弹琴?皇子弹琴娱乐百官?这像话吗?

可是那皇帝他明显用看好戏的眼神在看著。我看向宜妃,她正当心的看著我。

我回她微微一笑,要她别当心。

我这人随性惯了,是不会去计较後果会如何。大家要看戏吗?好,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戏嘛,要演就演地精彩,最好是让每个人都‘动容’那才是好戏。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我向皇帝半弓身道:“父皇,琴未免太普遍了,儿臣有新鲜的乐器。父皇可否让儿臣一试?”皇帝挑了挑眉笑道“哦,皇儿还会新鲜的乐器?那就姑且一试吧。”

我忙弓身道,“是,儿臣领命。”

我虽然不是能歌善舞者,但那世界的歌曲还是经常听的,皮毛总会有一点。再说那世界的信息那麽发达,不会琴我也能用别的东西来代替。

我在小李子的耳边嘀咕几句,他弓身退下。不一会儿,几名太监抬来一张长桌,长桌上面放著十二个长杯。小李子手里拿著一大杯的水。

我接过水杯,把水分别倒进十二个杯子里,高低各有不同。

准备好了这些,小李子弓身接过水杯,递过两根细长的块子。

我向皇帝弓了一下身。走到长桌前合著压成低糜的歌声幽幽地敲起,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

歌声由轻入重,又由重入轻。慢慢地,缓缓地烙入人心。

我自动把“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给删了,所以那里面有一段是乐器声,而没歌声,我可不想为此而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汗,谁会不珍惜自己的小命?

随著歌声的停止,我抬眼环视。每个人脸色青红各有不同。我挺直腰干,我不能抖,敢做就敢当当後果。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著我。我低下头,不敢与帝王对视。那可是要杀头的,纵然他是这身体的父亲也不行。

“朕今日累了,各位卿家自便吧。”皇帝站起身,大堆宫人伺候身侧。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齐跪道。

等皇帝走後,宜妃脸色苍白的走过来,抖著双唇,似有话要说,但是又生生咽住了……

接下来每个人都默契地无视我们母女。

3身世

宴会结束後,宜妃紧紧拉著我的手往她宫殿而去,抓住我小手的纤长手指早已经变得发白了,呃,好痛哦。

“然儿,你可知道你今晚做了什麽?”宜妃脸色苍白,话音里面还夹著淡淡的哭声。

我立在一旁不说话。我唱得是事实,这些高官贵妃每个人脸上都带有双层面具──伤痕累累、孤单寂寞是他们心底的秘密。但是又有谁敢当著帝王的面说?再说这天下最孤单的就是帝王了,这不是把帝王都说进去了?所以说我今天胆够大的。

不过是他们要看戏,我把戏唱了而已。什麽到後来又成了我的不是了?

宜妃见我委屈地低著头,宠溺地抚著我的脸,无奈地说:“母妃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人有时候该忍就要忍,不忍就可能有杀身之祸。你可知道为娘今晚有多害怕你会出事?”这种宠溺,这种疼爱,不禁又让我想起了那个世界的妈妈,不知妈妈她现在好不好?在那世界时妈妈常常唠叨我懒,现在我不在您身边了,您会不会不习惯再没人给您唠叨了?你是不是会觉得你家的懒女儿其实也挺好的?

天下父母心呵.

於是我的眼睛湿润了,“母妃,以後我再也不让你当心了。”我呐喃道。

宜妃欣慰地含著泪缓缓地抱住住我的头,叹了口气告诉我,她的身世……

原来宜妃的父亲是两朝大将,积累了两朝兵力的他难免为皇家所忌惮,不想累及儿女的他早有退隐之心,但是毕竟在朝多年退隐其是容易的事?而自古皇家解决问题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联姻,虽然可能留下後患,但它至少为以後争取了时间……

可怜的宜妃就这样把青春葬在这权利斗争里了。

在这样的时代里,富贵人家的女儿都已经很难有良缘了更何况是皇家的女儿?宜妃为了女儿不成为权利里的牺牲品,不惜犯下欺君之罪,从女儿一出生就让她女扮男装。想著让女儿等将来找机会脱身。

我知道在这个时代欺君可是要灭门的,从这就可见她有多爱著这个女儿了。

我坐在树下正想的入了神,突然身上的阳光被遮住了,我愣了下一抬起头。

看见来人是谁後我立马把笑容挂了起来,

“师傅,是您啊!您啥时候进宫的,徒儿啥不知道?”嘴巴甜点没有坏处的,嘻嘻。

“呓,母妃你怎麽也来了?”我後知後觉地发现宜妃也站在我的面前。

“皇儿,你怎能坐在这里,成何体统!快起来!”母妃生气地说道,??我好像又犯了大忌!哎,本性难移啊。

“是。”我一拍屁股站了起来。

“你呀,怎麽失忆了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还好你外公有先见之明请你师傅带你出宫去治疗。”

“啥,我能出宫了?”我嘴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可是不到一秒我就把笑容收回来了,“但要‘出宫去治疗’恐拍也不是短时间能回来的。”宫里这边要怎麽交代?

“我和你外公自有对策,然儿,别当心。”

“那我怎麽时候能出宫?”我到这世界快两个月了还没看到宫外长的是啥样的,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出去看一下。

“今天就跟你师傅出宫,你现在没了记忆留在宫里……。”後半句被她给省了。我意会到她的语意,点了点头。

宜妃转身背著我,拿著丝帕搽了擦眼角。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她半步呵,这次一个人出宫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不习惯?

4辰家山庄(慎)

“师傅,师傅我们要去哪里啊?”我一边倒退著走一边问著师傅。

“……”哎,还是不说话?

“师傅师傅,为什麽你头发是银色的?”我嘟著嘴笑问。

“……”

“师傅啊,你啥就不跟徒弟说说话,徒弟好无聊啊。”

“……”

“师傅……”

“……”

经过这麽多天的观察,我发现这个师傅好像从来没有把某件事放在心里过,表面看起来是如水般地淡然,实则他是个什麽都不会关心的人,

可是为何本来要带我去霏雨谷的,却又突然间师改道了?

辰家山庄?要不是它大门匾上写著是‘辰家山庄’四个字,我还以为我又回到了皇宫呢。

“刖神医,你来了……”一位六十上下的老者呜咽地望著我家师傅。噫呀,你一个大男人干嘛有这种表情,好像是盼情郎似的。

“辰庄主你这是?”我师傅淡淡的眼眸中有著不解。

“……一言难禁啊,刖神医,请那里去看一下……”老者好像很难起齿的样子。

老者的话刚说完,蔚蓝的身影合著风从眼前一晃而过,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一句:“你在这边等著,不要乱走。”

师傅人呢?

我呆呆地望著那消失了师傅的空间发愣,天哪,师傅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

不过有热闹可看而不看那就不是中国人了,我其能在这里空等?

我随著师傅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当我走到花园时总觉得这里怪怪的,但是哪里怪又想不起来了。

我摇摇头,继续前行。突然我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

“嗯!啊啊……”只见一男子衣著完整露出跨下粗长的欲望。那欲望早就胀得鲜红发紫,几滴晶亮的露珠,已从顶端渗了出来。一名全身赤裸的女人主动分开双腿,鲜红的花穴,全然展露出来了。我的脸都羞红了。

又见男子用手握著硬得像石头的欲望,抵著女人的花唇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接著一沈身躯,一下便冲进了女人的深穴里。在男子的急遽抽戳下,胯下娇啼婉转的女人,不住摇动著身躯,“啊!啊啊啊啊……”他一次重於一次的抽出插入,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男子突然把欲望抽出,随即将她翻倒在下,并将她双腿推压向前,把女人的双膝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女人牢牢用双手围住自己小腿,男子提起巨棒便又往里插去。

那肉棒不停进进出出,我看见那女人的两片花唇也随著抽插的动作翻进翻出……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子接受不住地高声尖叫。

我睁大眼睛,

这就是做爱吗?我第一次见就见著了真人秀。我的妈呀,我羞红了脸,连忙把眼睛闭上,心里念著“我是‘好孩子’,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我捂住眼睛想逃走,突然背後好像有人挡了我的退路,我回头却见是师傅,“呀──师傅,你吓了我一跳”我心虚地叫道。学生被老师发现偷看三级片可能就是我这心情。呜呜呜呜我不要活了。

“不是叫你别乱跑吗?”。

“对不起,师傅。”我见师傅的脸色不对就立马低著头认错了。

“麟,我在前堂等你。”师傅对著那个男子的方向说著。

啊啊啊,他们知道有人在?

我的脸著火了,刚才我还直沟沟地盯著他们‘那里’看。呜呜呜呜

我们刚到在前堂不久,他就来了。

这麽快就解决好了?真是中看不中用啊,刚才见他那大条的肉棒还以为他的性能力很好呢。

“珞刖,你来了。”他朝我师傅了妩媚地一笑。

师傅脸色没变地微微点了点头,淡然如仙的表情由於男子的出现而多了分人气。

师傅跟他的关系一定很要好吧?不然师傅这样的性子是不会特意绕过来了。

因为师傅的关系我不由得认真地观察起他来──

尖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双眸,墨色的头发半结著直垂到脚边的长长月牙白头丝带,再配上月牙白的衣服,飘逸而又高结。

这样嫡仙似的人儿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他在***,我还不真不敢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真是人不可藐相啊!

“珞刖,那里你去看过了?”他择著就近的太师椅坐下,半闭著双眼问道。

我家师傅点了点头。

“我找不出问题所在。要不是我有内功挺著,我恐怕也像他们一样了。”他挫败地叹了口气,单手无力地揉著眼角。

“我暂时也没有头绪。”师傅淡淡的声音响起。

就在这时,刚才那位老者走进来了:“主子,刖神医。”

“老奴总觉得这事件太诡异了,我检查过山庄里的水源和一切生活用品都没有发现问题。它到底是什麽毒也就无从查起了,而且仅短短三个月山庄里已经有五百人惨死……老奴没有法子只好请主子来,可是没想到也累主子中毒了。刖神医您一定要想办法医好我家主子,不然老奴就是死上一百次也不够赎罪……”老者泪眼汪汪地向我师傅请求道。

“辰叔,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把什麽罪都往自己头上扣。”麟无奈地说道。当初送辰叔这个山庄是为了让他好好养老的。毕竟他一辈子忠心耿耿,到老也应当得到回报。没想到山庄里会出这种事。

“水源和生活用具都没有发现问题?”那毒源会是什麽?师傅淡然的眼中闪过忧虑。

中此毒者刚开始会让人认为只是中了春药,但是後来无论中毒者如何交合都无法解掉这种毒,中毒者也会在不能停顿的交合中精力散尽而死去。更可怕的是这种毒还会传染,和中毒者有过肢体接触的人就可能被感染。所以麟事後命人把中毒者都处理掉了。只是当时麟已经中毒了。

突地一阵风刮过,我吓了一跳,‘啊’还没叫出口,眼前又多出了一个人。我拍了拍胸口,这是什麽世界啊,我今天已经被吓了三次了。

“主子,人已处理好了,不过後面又发现了中毒之人。不过这次中毒的人是……是……”那男子有所顾忌。

麟的眼眸冷了一下,“谁?”

“是,是辰小姐。”那男子说道。

“什麽?”老者脸色苍白如纸。脚步不稳地後退几步。

“珞刖,我们去看一下。”麟站起身,不等师傅应答就先行走出去。

我也跟著师傅走出去。

当经过刚才那花园时,我看见刚才和麟***的女子躺在著著火的柴堆上面──她已经死了?

我呆呆望著她的容颜,刚才还是鲜活的人儿一转眼间就死了?她才十七八岁吧 。我的心不知怎麽地就是紧得难受。刚才那男子所说‘处理掉’的人是她吧?

为什麽?我不解地望著师傅。

师傅看到我疑惑地眼神,说道,“她已被麟感染了,如果不处理会有更多的人被感染。”师傅云淡风清地说著,好像杀死的不过是一只蚂蚁。

那是人命啊,师傅,您怎麽看地那麽淡?‘处理’两字怎能用来行容人命?‘她已被麟感染了’那说明在麟碰她之前她还是好好的,是麟碰了她,她才被感染。

为了‘更多人’不被感染才被处理的?这也太强词夺理了……

我心不在堰的想著事情时,我们走进了一座小阁楼里,里面传来了一阵呜咽声合著呻吟声。待声音近了,入眼的是一张极其动人的脸,真是人间绝色啊。我想我如果是真的男人在这刻也许三魂已去七魄了。

“麟哥哥用力弄我啊......啊啊”她无力地呻吟著,看到我们的到来顿时羞红了脸,可是快速抖动的纤细腰肢丝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根银色长玉条在她的穴内突隐突现.我忙把脸转到一边去,整个脸蛋变得辣辣的.

“麟哥哥帮帮我......啊......嗯.......”

“......”

我好奇得偷偷看去,只见她平躺著把双腿大开,麟一只手握著玉条快速地插著她的小穴,另一只手把一只鲜红地快要滴血的蓓蕾拉长了快速抖动著......-_-非礼勿视,又把头转开了。

什麽麻,叫我们来就是为了看春宫?

丫的,要上床也要看有没有人在啊,你不怕被人看我还怕长眼针呢。

我偷偷地瞄了师傅一眼,却见他丝毫也没有受活春宫的影响,只是目光幽远地观察起四周,好看的双眉也不知被什麽困拢住,慢慢地皱了起来。

我望著他痴痴地傻笑,(ˉ﹃ˉ)口水。我越看越觉得我家师傅好看了,怎麽办?

怎麽办?我好像越来越花痴了……

正当我在为我的花痴而苦脑时,耳边传来了麟弄穴的声音“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我红著脸对师傅说,“师傅,我先出去了。”

我也不等师傅答应一转身就往外跑.

我出来後脸还是很炙.呼!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又不由傻傻地想象被男人操到底会是什麽样的感觉?

一定很舒服吧?呵呵我果然是色女一枚.

5淫毒花(1)

第二天我才知道辰小姐也死了。师傅说这种毒无药可解,辰小姐只能处理掉。

“那麟呢?”我抬头睁大眼睛问,麟会死吗?.

“麟的武功修为不在我之下.他有深厚的内力护体,虽然他也中了毒,但是毒素还没能进入他的体内。他凭著内力就可以把毒排出。”珞刖解释完後,心中一愣。

他不是个喜於讲话的人,就算是和最亲近的师傅在一起时,他一个月所说的话也不会超过三句.

但……不知道出於什麽样的感觉,只要是他问的,他都会回答。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他就会告诉他。……

这种感觉,应是从他失忆後开始有的吧?

失忆前的‘他’是什麽样子的?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他苦恼地发现在他的脑海里既然没有关於‘他’失忆前的记忆。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师傅和武功还有医术外,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物体的存在’而己,他淡然地过目即忘。

可是每当‘他’甜蜜的叫著自己师傅时,他的心总会不自主得动了下。

那种好像‘师傅’就是‘他’的全世界的娇憨神情让珞刖心不由己的记住了这个小小的人儿……

***************************************************

在那个世界的教育告诉我,得了传染病就把人杀了是不对的。

但是我又想不出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看著一个个的人死去,我心情很压抑。都怪我在那个世界时太懒了,没有学到多少有用的东西.

突然我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麽,“师傅在山庄外面没有人种这样的毒,是不是?”

“嗯.”师傅淡淡应道.

“那......为什麽不把人撤离山庄?只要人不在山庄里不就没事了?”我兴奋得说道,

那样的话就不会再有人死了。

“没人在山庄里,那我们怎麽找出毒源?”人撤离了找怎麽来验毒?麟向我们走来.麟的嘴角挂著无谓的笑容.

我气愤了,“可那是人命阿,你怎麽可以……他们本可以活地好好的,就这样子死掉了,太残冷了”拿人命来验毒?人命在他心中到底算什麽?

“太残冷?如果不找出毒源,也许将来的某一日整个国家的人都会被感染,到那时死得人会更多。”他不屑地说道,妇人之仁。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人命又不是草芥,他凭什麽说得那麽轻巧?

“麟,你有问出怎麽没有?”

麟摇了摇头,“昨天她已经神志不清了,不过她说她没有出过阁楼也没有接触过其他人.说明我们猜测的没有错,她可能直接触感染源。”辰思思是辰叔最疼爱的女儿,为了她不被传染,辰叔下令不许任何人接触辰思思.连丫环送饭也都是隔著房门.在这样地保护下按理说她是不可能会中毒的。

听到这话後,我不由得错愕了,那天麟跟辰小姐h是为了问事?

“你有没有新发现?”麟问。师傅摇了摇头。

由於阁楼中有重要的线索,我和师傅还有麟再次进入了阁楼。

“里面的东西不要乱碰”师傅强调,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师傅本来不让我来的,可是我偏要跟来,人多知识多嘛,也许我能帮上忙呢!呵呵,我这人自我感觉特别好。

阁楼里的散发著淡淡的幽香,这像极了昨天我在花园里闻到的那种香味,只是阁楼里空气比较闭塞,那幽香味也显得更浓些.我找寻著那幽香的来源,入眼的是一枝豔丽非常的花-朵。

我情难自禁地走近,它的美丽模糊了我的眼。不由自主地我伸出了手……

“别碰!”师傅突然厉声喝道。

我吓了一跳,身体不听使唤地往前倾。

“啊!”我叫了一声。那朵花也被我的手给压扁了。

“花有问题。”师傅脸色不好地说道。昨日见此花时他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可是今日本该枯萎的花朵,却依旧鲜豔如新摘得,就连香味也没有变淡。这种违背了自然规律的花怎会不引起他的注意?

“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毒源。”麟飞快地反应过来。这花太过普通,太过光明地存在在人们的视线中,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成了人们查寻的盲点。

:-)有时候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有毒,越是光明的地方越黑暗……

“这花不会就是毒源吧?”我全身坚硬地问道。

*******************************************************

在这以後的三天里我被麟隔离开来.我昨天还有些庆幸也许我没有中毒,我这人运气一向超好怎可能会中毒呢?可是现在我这是怎麽啦?我的意识渐渐不堪清醒,我好想脱掉衣服.但剩下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不可能以这麽做.

“嗯……啊……阿……啊……嗯”我意识模糊间听到自己无意识的呻吟.

“珞刖,看来那花就是毒源了”隐约中我听见有人在讲话.

“麟,他毕竟是皇子.”脖子上冰冷的剑被抽离.

“他中毒了依然会死.”麟不以为然的说道。

“把他关到花园里吧,让他自然地中毒死去.”

珞刖心有些不舍,但仅是不舍而己。其实只要把他的内力传十分之三给他,再帮他把毒逼出,他就会没事了。只是他觉得没有那样做的必要,他心性一向冷淡,他人死活又与他何关?

“麻烦!那还要等待好几天。横竖都是死,现在死和几天後死又有何区别?”在他心里管你是皇子还是皇帝,该杀的就得杀!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珞刖什麽时候开始认为皇子是杀不得?

珞刖看著孝然,心情复杂.以後再也没有人甜甜地叫著自己师傅了.那种以他为全世界的感觉也会跟著消失了,想到这他不免有些失落。

那天也许不该让他跟去阁楼的。

6淫毒花(2)(慎)

我不知怎麽时候昏了过去.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正躺在花园的草地上.

本能的我把亵裤半脱露出自己的小穴,我用双指把瓣唇往外微微分开,露出我的内阴,我把手指伸进去不停地抖动著.

“嗯……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我无意识地呻吟著.

原来弄穴是这麽的舒服!可是手指好短好细啊我都插不到更里面去,也不能有盛满整个阴道的感觉.里面好空好痒好难受啊.我好想长长粗粗的东西呵!如果现在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来弄穴该有多好啊!

“啊啊……”来不及多想我的小穴又是一阵颤抖,哦我必须找到能插穴的工具.我一边向前爬著一边继续用手指不停地在穴内卷动撬拨。

突然我眼角看见了一排木桩.我眼睛一亮.妙得是木桩上有和男人的欲物一样粗长的小棍木棍钉在上面,而且经过武师的长年敲打。小根木棍外表已是非常光滑了.我爬过去,把手指从小穴里拨出,扶著木桩站起身来,令我更兴奋的是它的高度正好和我小穴的高度差不多。

我慢慢地把小穴挨近木棍,让小穴贴著小棍子抖动起来。

即使小木棍表面再光滑它粗糙的纹理还是在的,我的小穴重重刷著那些纹理,舒服得我全身颤爽。磨著磨著小穴里面的肉都收缩了起来。

我继续沿著小木头的纹理上上下下的磨擦著,点起脚尖放下,点起,放下。速度越加越快。

我挺动著腰肢让小穴对准小木棍沈身。

“吱!”了一声木棍己经全根而没,直戳我的子宫里.

“嗯……”我舒服地呻呤出声来.我转动著臀部让粗长的木棍磨擦著小穴内壁.处女血随著木棍往下滴落.我的臀部不停地往前晃动著.模仿男人弄穴的动作前後抽插著.

我双手合抱著木桩,臀部不停的一高一低的转动著,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画著圈.阴道里面的肉被磨得不停地哆嗦著,…啊啊…

小穴把小木棍紧紧地握在细缝里,这样好舒服哦。

“啊!”随著欲望的饱和,我的意识渐渐回到了身体里.我全身无力的把小穴挂在木桩上. 不禁想起师傅说过中了此毒无药可解……

那我是不是要死了?死了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会真得死了?

在生死关头我不禁想这自然界中真得有解不了的毒吗?我心里本有著自己的答案,只是因为师傅说此毒无药可解,所以我就理所当然地认定它必是无药可解的.

呵,看来我对师傅的崇拜已到了不想思考的地步了,我忍不住地自嘲著。

其实自然界中的一切生命体都是相克相生的,只有这样它才能维持整个生物链的平衡.

就好比说在有毒蛇生长的地方,那里就一定会有解蛇毒的草药.因此,同理可证,有毒花生长的地方,一定会有解花毒的解药……

我被关的地方正是花园,那天我好像有在这花园里见过那种花。

不到最後关头就不要轻易放弃,也许我还有一线活著的希望……-

啊~一波热浪向小穴袭来,我来不及多想,对著小木棍又轻轻地摆动腰肢,来回不停地套弄著小木棍.“啊……”就这样小木棍又插了我几十下。

我舒服地拱起身子,不行了。双腿再也站不住了.我松开紧抱木桩的双手,把小穴从木棍上揪出来.

我无力地平躺在草地上,从旁边拾起一块有点像“凸”字的石头,我把凸出的地方用袖子擦了几下,然後把它凸的地方对准小穴凹的地方按了下去.“啊…嗯…”阴蒂被石头狠狠地磨擦著。快感从小穴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

我闭上眼一边用手指把肉花瓣扒得更开,让小穴更直接地磨擦著石头上面的粗糙.另一边用手上上下下右右左左地移动著石头.

7淫毒花(3)

我体内的欲望渐渐平息了,我奔跑向花园的出口,当我跑近想打开却发现那门已经被封死了.我趴在门上,拉开喉咙往门缝里大喊:“有人在吗?我要见我师傅,请去通报一下。”可是没有人理我。

我从门缝里明明看到有人在的。

我落寞地又喊,“我的毒解了,请去通报一声。”

还是没有人应声。

“我说我的毒解了,你们听到了没?快去通报!”我心情烦躁地用力拍打著门板。

“公子,请稍等片刻,奴才这就给您通报去。”门外的人想这事关重大还是去通报一下,不然上面怪罪下来他们可吃罪不起。

不一会儿,我从门缝里看到来了师傅和麟已经到了花园门前。我高兴地叫道:“师傅,师傅!我的毒已经解开,您快放我出去啊!”

师傅震惊地和麟对望了一眼.听‘他’说话的语气和精神状态不像是中了那种毒的样子.

“开门!”麟下令道.

门在我的眼前缓缓打开了,我终於有了再世为人的感觉了。紧张、无助的心情在门开的一刹那终於得到了解脱,我昏死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时,我正躺在床上.我下意识地看了下我身上的衣服 。呼!还好,还是原来的那件衣服。

“公子您终於醒了,您已昏迷了两天了,奴婢这就去禀报主子.”一个丫环的急急忙的跑了出去.

另一个丫头见我要起身,就快速走过来扶起我的身子让我半靠在床头.

“两天这麽久?”我抚著睡了有些痛的头。“咕噜咕噜~”呃,我现在肚子好饿哦 。

“我想吃饭.”我有气无力地跟丫环说道。

“是。奴婢这就给您准备去。”丫环弓了弓身,快步得走了出去。

刚要进来的麟明显地愣了一下.不由得失笑了,“你这小子,命都差点没了.还只顾著吃.”

我嘟著嘴没好气地望著他:“再不吃饭才会没命呢。”我合计已有四天没吃饭了.

“你的毒是怎麽解的?”麟问道.他很好奇他是怎麽把毒给解开的,所以一听到他醒了,他就马上奔过来了。

我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说道:“等我吃完饭再说” -

***********************************************

我美美地吃著饭,吃饱後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也许是太久没吃饭了,我吃了很少就饱了.我生气地望著桌上还剩下十分之八的美食,好可口,(ˉ﹃ˉ)口水!为啥我就吃不下呢?

“哈哈,别看了.要吃等下再叫下人给你做就是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什麽把毒给解开地吗?”麟打趣道。这小子还真可爱,难怪珞刖那天会舍不得下手。

我怒目瞪著他,这家夥就不能让她多休息一下啊?“就算吃不了,看著我也爽啊.”

我又白了他一眼.“‘毒’当是用‘解药’解的,这还要用问吗?”我眨了眨眼,故意用不解地眼光看著他.

“那‘解药’你指的是什麽?”麟见招拆招道,气定神闲地一只手拿起茶杯,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撑著尖尖地下巴,似笑非笑的眼眸闭闭发著光 地望著我,月牙白的宽大衣袖自由地滑落至手肘处.

哇,妖孽啊.一瞬之间竞把风情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要不是看过他两次跟女人插叉,我还真要被他给迷惑住了.

叹,仙人般高雅的外貌,给他真是遭塌了.

“就是离它不远处外貌像细竹的植物.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竹子,因为它的颜色是红的.”我嘟著小嘴,继续瞪著满桌菜色流口水.

“哦?那你怎麽知道它就是解药?”麟疑惑深深地望著我.

我用袖子擦著整张嘴,翘起二郎腿,双腿悠哉得抖动著.“猜得呗,在那生死关头,我本来就聪明绝顶、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脑袋就这麽被逼得生出了急智.到现在我还不得不为我的绝顶智慧的赞叹不已呢!哇,哈,哈,哈……”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麟好笑地看著我不停抖动地二郎脚,这小家夥真是可爱的紧.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请说重点.”麟不得不提醒我.

“呃,我忘了.你刚才问我什麽??”我疑惑地问.

“??你怎麽知道那植物就是解药?”麟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问了一遍.-

这人真不好玩!我见不能再滑头了,也就正经地娓娓道来“……我听人说过有毒蛇出没的地方通常有医治蛇毒的解药,我想万物都是相通的。即然毒蛇生长的地方会有解蛇毒的草药.那麽有毒花的地方有没有可能也有解毒的草药呢?於是我就认真的观察了毒花周围的环境。”

-我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老天还是厚爱善良人的,在我快要没耐信时,有两只老鼠爬过了那毒花,几个时辰後我发现它们又爬回来拼命地啃著附近一种像细竹的植物.当时我猜它们定是在啃解药了。”我双手合起,无限感叹。

“你为什麽会那麽肯定?你就不怕老鼠啃得是毒药?”麟用吹了吹茶水,漫不经心地问著。差点中毒死掉的人既然还相信老天厚爱善良人?真是个小白痴。

“你想啊,在平常时你把下了药的食物放在老鼠面前它连闻都不闻就跑掉了,这样聪明的小生物会去吃毒吗?再说反正那时横竖都是死,我试了还有一线希望,没试就只有死了,所以我也就大著胆的吃了下去。如若是解药那是我幸运了,如若不是那也是我的命该如此。”我一边用手捏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边满不在乎地说著,其中的曲折和心酸只有我自己才明白.。

麟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把“九死一生”的讲得如此的云淡风清,没有悲伤亦没怨恨,溶在其中的只有被逼无奈後的坚强,最後只是淡淡的一句‘如若是解药那是我幸运了,如若不是那也就是我的命该如此. ’前一刻的他还是嘻笑打哈的可爱样,後一刻却是平静如老者般似的睿智和祥和.如此心性的少年,世间少见.麟不禁有些喜爱如此的少年.-

“对了,我家师傅呢?”我还是忍不住心中渴望地问出口。

“这些毒花留不得,但是用普通的方法是杀不死的。只有请师傅配药了。”这小家夥对珞刖还是挺留恋的。

原来师傅在配药所以不能来看我?可是心里为什麽会是堵堵的?